长风手指动了动,却也没有抽出手。
程朗的手真的很暖和。
暖和到……连耳朵都热了。
滑雪场不远,他们徒步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在滑雪场,长风给自己和程朗选择了鹅黄色的滑雪服和滑雪板,是很温暖的颜色,而且颜色显眼,一眼就能看见。
长风滑雪没有程朗滑的好,但还勉强可以,在辽阔的白色滑雪场,当他专注于如何滑地更快,如何避免摔跤时,几乎很轻易地能忘记一些琐碎的杂事。
长风踏着滑雪板从山坡上滑下来,风从耳畔刮过,前方是那个鹅黄色的身影。
长风耳朵冻地有些发红,他却急迫地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程朗就在前面。
长风差点就要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他眉目飞扬,笑着喊道:“程朗!”
那个人转过头,露出一张陌生的外国人的脸庞。
长风一惊,脚下就打了个弯儿,摔了。
那个白人伸手把长风扶了起来,雪地很软,摔了也不疼,就是有点尴尬。
长风朝着他用英语道了谢,拍了拍身上的雪,转头去寻找程朗,却没看见人。
长风感觉有些焦躁,他看不见程朗了。
那个白人还在和长风说着什么,他说的好像是意大利语,长风听不懂,但是他不断地说,而且笑的很友善,长风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
说着说着那位男人就伸出手,似乎想和长风握手,长风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右手。
可是下一秒,程朗缺凭空出现,伸手便握上了那个男人的手。
突然起来的动作让长风和那个白人都愣了一下。
程朗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然后那个白人也跟着笑了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