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确按住那只伸进裤子抵在内裤上揉捻的大手,硬着头皮撒谎道:“我、我和秦光……早、早上做过了……”
他说过,他不屑和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
一听到这句话,江禹果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瞳孔里甚至闪过难以察觉的震惊和痛苦。
温静不善于撒谎,即使裸着上半身仍紧张得后背冒汗,呼吸加速,她继续添油加醋:“你打了那几通电话,都是他在床上……不让我接的……”
江禹无声地退开了两步,目光仍然紧紧锁在她的身上,好像在妄图从她身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她难以忍受这种赤裸裸的直视,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从料理台下来,捡起衣服默默穿上,可头脑过于慌乱,手也抖得厉害,内衣扣怎么都合不上去。
他静静上前弯下腰,仔细地看了会儿便轻易地帮她扣上了内衣。
温静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他真的要放过她了?
正当她为即将的胜利感到欢呼雀跃时,他径自拦腰抱起她,踢开脚下的T恤,走进主卧,然后虔诚地将她放在床上。
“你、你不是……”她不解地仰望着男人,皮肤不由自主地冒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被自己围困的猎物,轻声笑了笑,然后跪在她身上,一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
他伏在她身上,迷恋地亲了亲她的嘴角:“不用担心,我会怎么解开内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