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阴郁地背对着站在阳台门,听着温静的温言软语,胸口又开始冒出酸泡。
跟狗男人说话就好声好气,跟他说话就夹枪带棍。
她挂断电话转过身正好碰上他的后背,她吓得倒退两步,并拍拍胸口:“你怎么偷听别人讲电话?”
“我只是站在这里看下客厅有什么缺的,这是我家,我爱看什么听什么都是我的事。”
这语气还有点委屈巴巴。
她揉了揉额头,看了墙上的钟,时间都过零点了,本来自己一向早睡,闹腾大半天,脑袋都有点疼。
“你去洗澡吧。”
“我没有衣服。”
江禹看了她一眼,便径自回了房间。
温静以为他要自己死守在客厅等他睡醒,正想骂他的不人道主义,却见他拿了一套睡衣过来,抛到她身上。
她接过衣服,惊讶发现这不是自己以前穿的睡衣?明明她又没住过这里……
焦点随即落在江禹身上。
“之前搬家,可能是管家不小心一起打包过来了。”他的说法不无道理。
她走进主卧旁边的浴室洗澡。
其实,她走了以后,自己的睡眠质量大大降低,可他又不想依赖安眠药。于是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在衣柜的某个角落翻到她遗漏的衣服,晚上把她的衣服抱成一团,他才能安睡下去。
他也想过找她的内裤来泄欲,可惜她收拾得太干净,根本不留给他。
要是被她知道,绝对把他当成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