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你又发什么神经!”
再一次掉进他的陷阱,温静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自己的愚蠢,更让她想不通的是,自己到底又得罪他什么?一而再地捆着她有意思吗?
“你也觉得我病了?”江禹拨了拨头发,叹了口气,随即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你……你干嘛!别弄!”她瑟缩着身体,想避开他想作乱的手。
“乖乖的。”
他厉声制止,解开衬衫的所有纽扣后,女人娇嫩的肉体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
温静羞耻地撇过脸,不断告诉自己,反正他见过摸过亲过不少次,他再怎么看也不算吃亏。
他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么龌龊,关注点反而落在她的锁骨和肩膀上。
“锁骨下的痕迹消了不少。”他似乎在做一件严肃的检查工作,随即看到她肩上那排牙印,尽管凹陷的印迹没了,还是结了零星的痂。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轻声问:“还痛吗?”
“痛的又不是你,管这么多干嘛。”她很不服气,一个加害者哪来的脸问这些。
他听了就笑笑,用她的话术来回复:“对啊,所以我为什么还要理会你的感受?”
话音刚落,他粗鲁地扯下她的胸罩,让温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尽管他的裤裆早已顶起一团,可他认真地观察她的白乳,时不时就上手抚摸揉捏。
不色情,偏偏让人害怕。
“你……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怎样。”
他恶劣地用食指按了按早已凸起的乳头,若不是她咬紧下唇,羞耻的叫声就会泄出来。
今天她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他轻松往下一拉,白皙均匀的双腿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