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元英勾住长音的肩膀问他:“你可曾见过你师伯?”
长音点点头,“十天半月来一趟,每次来总是跟师父要钱。昨天早上我还看见他了,早上我给师父送饭的时候,见他和师父就在屋里说话。师父很生气,骂他什么,太远我没听清。”
“我想吃煮花生,给我弄一盘去。”庞元英拍拍长音的肩膀,等他走了,就回去跟白玉堂和展昭讲这事。
“这个张道士不怎么样。”白玉堂不讲证据,先说自己的感觉。
“照这么说,那凶手其实是吕哲了?他当年代张道士去了宋国公府,后和国公府的千金有了私情。千金后来就有了身孕,被国公府的人发现后所不容,最终落得身死的结果。吕哲心有不甘,又或者旧情不忘,留了那孩子炼小鬼?”展昭根据现有的线索推敲道。
“目前看起来像是如此,但国公府那边还需调查确认。当年去国公府的道士到底是谁,是吕哲还是张道士。”庞元英道。
“说起来这道观里怎么连个老道士都没有?”白玉堂问庞元英。
“听说秦王薨的时候,走了一批。”庞元英意味深长道。
白玉堂立刻明白那些道士都做了陪葬,顿时狠狠皱起眉头。
“这事儿不可外传,你可不能跟别人讲是我说的。”庞元英嘱咐道。
白玉堂嫌弃地啐一口,“你们这些权贵做尽了腌臜害人性命的事,还偏要谋德高端方的名声,真不要脸。”
“非所有贵族如此,也有好人。”展昭看一眼庞元英,叹庞元英人就挺好的,让白玉堂别一竿子打死所有贵族。
白玉堂翻了白眼,冷哼一声,并不认同的样子。
“我们晚上结拜,别忘了。”庞元英让白玉堂和展昭有空去搜后山就行了。他就不拖后腿了。
展昭应下后,便琢磨着和白玉堂分工搜查后山,转眸却见白玉堂人不见了。随后听庞元英说白玉堂去了东边,展昭便选择搜查西边。
庞元英摆摆手,送走二位后,赶紧跑回屋。
躺床上,盖好被,重新睡。
迷迷糊糊间,又有什么东西忽然压在他身上,冰冰凉。庞元英坏脾气的开口想骂,忽然想起之前白玉堂的事。他压着火气睁开眼,结果白玉堂果然就站在他床前,自己盖的被子上还压着他那把沉重刀。
“你没走啊?”庞元英揉眼睛问,语调昂扬,怨念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