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东也不知道追那个了,都跑了,还往四下跑的。
穷寇莫追,许昊东把棍子一扔,这才感觉身上挨了两下有多疼,活动了一下胳膊,肩膀那有点疼。
能动,疼的也不是很尖锐,许昊东估摸着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
呲牙咧嘴一会,捡起地上的钢管。在手上掂了掂。挺沉的,一米多长能砸能抽,打上就是硬伤。
这些人似乎对着他的脑袋攻击的比较厉害,是想一棍子下去打晕他?这钢管打上了就不是晕了,轻的颅骨骨折,重的能成植物人了。
自己要出点什么事儿,方争绝对没心思在学习了,更别说考研究生,估计都不画画了,就守着自己照顾自己。
看来这是有人不想让方争顺利的考上研究生啊。
前天开庭宣判,宁博那凶狠的样子还在眼前呢。
跑不了是他干的。
许昊东把这几根钢管丢到垃圾桶里。
不声不响的上楼。
“猫喂了?”
听到门响,方争在画室里问着。
“写'。”
许昊东答应着进了浴室,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后背。
肩膀后边砸了一下,钢管头砸的比较重,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黑紫色了,被砸得中心已经破了,腰上一下也砸住巴掌大的一块紫黑色。
洗澡冲了冲,龇牙咧嘴的自己倒了点红花油往伤口上贴,肩膀上的位置有点不方便,胳膊用力往后拧这才稍微抹了一点药水。
闻了闻,身上的药水味道有点重,还喷了点花露水。
一个字儿也没有跟方争说,许昊东准备明天晚上去蹲宁博,趁着他落单的时候,把宁博的胳膊给他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