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慠看着裴一呆了的模样，伸手拍了一下裴一的肩膀。

裴一一惊，瞬间抬头，眼睛看向顾慠，看到对方眼底的戏谑时，瞬间躲避对方的视线。

“对、对不起…”裴一声音颤抖，甚至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在颤抖。

顾慠一愣，看着裴一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眼中还带着无措。

“啧。”顾慠皱眉，怎么搞得就像是他欺负了对方一样。

“难不成是我太自恋了，不是我？”

顾慠看向裴一，暗自嘀咕了一句。

“不是…”裴一开口，低着头，手心微微发汗，“是您，我不是故意那样说，我没有说您的名字，不会跟您带来麻烦…”

顾慠怔愣片刻，突然嗤笑一声。

他刚刚还以为自己真的自恋了，裴一摆出那个表情，他以为对方说的人不是他，但是又不好当面说出来落了他的面子，现在看来分明不是如此。

“那你眼睛红什么，崇拜我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你一个。”

顾慠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变得极其舒畅，看着裴一红红的眼眶，莫名想欺负一下。

“是，您说的是…”

裴一脸皮发烫，顾慠的粉丝多了去了，不乏有对他极其喜欢又狂热的人，想必对方已经习惯了吧，听这种话。

“嗤…！”

顾慠看着裴一低着头认错的样子，简直是被对方的样子逗的心痒，“偶尔给小粉丝蹭蹭热度什么的，也行。”

说完这句话，顾慠嘴角牵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没有到让他冲动的地步。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进一步的去接触，不戳破才能进能退，更何况，他不想就这么给裴一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