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驱车,又转汽车,舒瑶和白夜时抵达了当地的一家诊所。
在诊所里,当地的医生给舒瑶的伤口做了处理,然后开始缝针。
在来的路上,全程白夜时都没有吭声。
反倒是受了伤的舒瑶,一直在试图跟他说话。
“你别这样,没事的。”
“我小时候摔倒,伤口比这个还深呢,缝了好多针。”
“你说话呀,你这样我心慌。”
然而,等到要缝针的时候,舒瑶却说不出话来了。
尤其是看着医生将工具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抖,别过眼不敢去看。
她从小到大,向来最怕的就是医院,也怕打针。
白夜时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脸埋进了自己的胸口。
鼻尖,传来熟悉的让人安心的香味和体温。
耳畔,是沉稳的心跳。
舒瑶突然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了白夜时的衣摆。
医生笑了笑,以为她怕疼,还用英文开她和白夜时的玩笑。
舒瑶红着脸,难得的没有反驳,只是埋在白夜时胸口的脑袋,换了个姿势。
白夜时微微低头,在她脸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带着安慰性质的吻。
伤口不算太深也不大,缝两针很快,没一会儿就好了。
舒瑶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左手,觉得还蛮搞笑的。
于是,她在白夜时的眼前晃了晃,展示了一下,“像不像兔子爪子。”
白夜时没吭声,但是脸色却稍微好了些。
他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绑着纱布的左手,“我问过了,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