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小白兔和大象一起上厕所。大象问小白兔，你掉毛吗？小白兔羞涩地回答说，不掉呀。大象又问它，那你怕脏吗。小白兔更羞涩了，红着脸说不怕呢。然后，大象非常开心，抓起小白兔擦了擦屁股。”

白夜时：“……”

“第二天，大象和小松鼠一起吃饭。大象问小松鼠，你掉毛吗？小松鼠羞涩地回答说，不掉呀。大象又问它，那你怕脏吗？小松鼠更羞涩了，不怕呀。于是大象就用小松鼠擦嘴了。这个时候，小松鼠超级无敌羞涩地说，其实我就是你昨天拿来擦屁股的小白兔。”

白夜时：“……”

说完这个故事，舒瑶感觉到自己有点放松了，有些开心地问白夜时，“怎么样，想睡了吗？”

白夜时：“……”

见他依旧是刚才那副表情，而且脸上丝毫没有倦意，舒瑶很乖巧地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那，我再给你讲个故事？”舒瑶问。

话落，她刚要开口，白夜时低沉的嗓音响起来，“你以后想做什么？”

“什么？”舒瑶有些反应不过来。

“毕业之后，你想从事什么？编剧？还是其他的和你专业有关的工作。”白夜时问。

“唔，我没有想好。”舒瑶想了想，“我现在就是想念书吧。如果有条件的话，念到博士毕业好像也不错……”

白夜时嗯了一声。

“不过，这样的话，我可能就不一定能在十年内还你钱了。”舒瑶鼓了鼓嘴，很是烦恼的样子。

白夜时看着她在橙色灯光下脸，眼眸温柔。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舒瑶轻声说，“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