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的变化让季眠的脑子有些凌乱,以至于他过了好一阵才惊觉,身上疼得有些过分了。
而且,很热。
“唔嗯……”
这时,他脚边的米洛闷哼了一声,慢悠悠地醒转过来,“阿眠?”
“我在。”季眠小声说。
米洛沉默了片刻:“我们被绑架了?”
“应该是。”季眠说,“我醒得早,依稀听见他们打算带我们去其他地方,我们得在那之前想办法逃出去。”
“嗯……”米洛在地上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起来。
他身体能力其实没季眠好,不过S大的入学考试里有最基础的体能测试,没道理仅在手腕脚踝被缚的情况下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季眠感到讶异:“你起不来?”
“我……”米洛的声音异常虚弱,“我好像结合热要到了……唔。”
季眠:“……”
“你上次什么时候打的抑制剂?”他问。
“不瞒你说,就前几天。”米洛痛苦地说,“这是什么味道?”
……味道?
季眠悚然一惊——立柱上那个东西!
原来那些人离开前说的“省得人跑了”是这个意思?
是,没错,发情的人,当然跑不了。
但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