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内侍总管低眉顺眼,却满脸都写着“您自己心里没数么”。
晋望气恼:“孤这几日根本就——”
……根本就没碰过他。
那次无疾而终的侍寝过后,晋望曾委婉地问过太医。
太医是这么说的:“乾君信香无形,却能对坤君产生极大影响,这影响远比寻常酒水厉害得多。加之叶相服用的抑息丹抑制了他的信香,使其无法与乾君的信香共鸣。”
“能闻到,有反应,却无法吸收,这便是醉倒的缘由。”
简而言之就是,除非叶舒不再服药,否则他就不可能清醒地面对晋望的信香。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是乾君在行云雨之事时,刻意控制信香不被释放。
……然而这比禁欲还难受。
晋望既不想亏待了自己,也不想去摆弄一个意识不清之人,因此这几日他与叶舒亲热是有,却没有一次真正深入。
晋望想到这些就憋气,偏偏还总有人撞枪口。
高进跟了晋望多年,最懂察言观色,见自家陛下已有恼意,连忙道:“奴才刚让御膳房做了叶相最爱吃的酥点,晚膳时辰已至,陛下可要将叶相唤醒用膳?”
果然,一提到叶舒,晋望的神色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