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霏霏细雨(1 / 2)

那紧紧包裹着白哉的甬道又热又烫,湿腻柔软得像是刚从卤水里捞出来的豆腐。他一时间头昏目眩,全身的鲜血都急速涌向了下体。一护以往就算再怎么故意招惹他,也多半只是口头上用词暴露点,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里一喘三叹地讲些荤话,在他身上没轻没重地摸一摸蹭一蹭,绝没有这种主动坐上来的行为过。

就算白哉是个直得令人发指的兄长,也怕是要被这一瞬间的满足感所击败,更何况他心里一直偷偷摸摸地揣着弟弟呢?

光是想到他的弟弟会主动坐在他的腿上,摇晃着他那对于男性来说有些纤细的腰身,一起一伏地吞吐着自己的硬热的画面,白哉便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可能会叫一护觉察出自己的心思,左手往弟弟嘴里头又探了些,用两根指头夹住了一护柔韧的丁香,模仿着接吻的动作将它翻来覆去地一番摸索戏耍。

他是吻过一护的,第一次吻他的时候尚且还能用“为了堵住声音”作为藉口,后来害怕这样亲昵的行为会暴露自己真实的心意,在床上便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不会主动去亲吻弟弟。可白哉无数次趁着一护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用视线描绘弟弟的唇线,幻想着能激烈地吻他,吻得弟弟呼吸不得,浑身发软,只能瘫软在自己的怀里发出甜蜜的呻吟,让两人的呼吸融合到一块,亲密得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甚至就连弟弟有时候情动不已,顺势搂着他亲上来的时候,白哉也一面告诫自己忍耐,一面在脑海里幻想着,想得下腹都硬得发疼。

所以现在他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自己的唇舌,放肆地做了些以往非常想做却始终隐忍的事情。一护显然是被他弄得有些不太舒服了,难以顺畅呼吸地“呜呜”了几下,为了躲闪越摸越深的手指扭动了几下。这样的细微的动作也让那湿漉漉的径道拧着蠕动了几下,一收一缩地颤抖着,讨好般地吮着白哉的硕大。

一护一时衝动坐下来之后便顿时脸上燥得厉害,他原本只是要让兄长丢脸,还给他製造点心理阴影,可实际上做完了之后,这体位还是有点过界,让他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接下来难道还要为了为难兄长,自己…“自力更生”一下吗?

他还没想个明白,就感觉到深埋在身体里的火热跳了跳,兄长竟然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站了起来。

“也罢,”一护本能地觉得有变,慌忙抓紧了兄长环着他的有力的胳膊。他听到白哉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热得快要把他烫伤的呼吸全落在了自己的耳根上,“你去拿纸笔,我把号码报给你。”

一护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还愣了一下。很快白哉便用力把电脑边的档推到了一旁,然后抽出了一护嘴里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固定成了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右手则扶住了一护地腰,牵引着一护往后翘起臀部,正正迎向猛力插入的欲望。

“……嗯…!”

一护被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吓到了,他知道偶尔兄长昏了头,发狠地要他的时候是会有多能折腾人。大部分在这种情况下兄长都特别青睞背后位,对于同样是男性的一护来说可真是个耻辱的体位。可他每次却像是被兄长兇猛的气场所压迫一样,都会变成一条不敢抵抗的咸鱼,只能乖乖任由白哉狂风暴雨地一阵侵犯。

即便这种时候兄长仍然会喊他“一护大人”也罢。

果不其然,在一护本能地觉察到自己赤裸的背脊上流连着兄长若有实物的视线,他却跟个鸵鸟似的,连回头跟白哉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要是一护敢回头,那自然便会见到白哉恨不得连他的骨头都嚼碎了吞下去的一双眼,充满了浓烈狠厉的欲望,跟平日里完成指标一般与他上床的兄长是完全不同的表情。

一护心里暗暗叫苦,他明明早知道哥哥不太经得起这些“情趣”,就不该招惹过头。可他连后悔的念头都只刚刚来得及冒个头,兄长就已经开始了动作。进入的时候整根猛地捅入,像是要一口气撞进胃里,直插到咽喉一样,退出的时候也几乎是整根拔出,只教穴口下意识地吮着尖端的时候,再用力插进去。

“…唔…嗯…慢、慢点…”

一护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也怎么都挡不住声音,他大概是太篤定兄长不会愿意让别人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所以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可其实他光是想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跟惊呼声叫人听去了,就羞耻得缩起了肩膀。

“…没关係,”白哉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恋次现在去找纸笔了,听不见。”

可他还会回来啊!

一护刚开口要告诉哥哥现在并不是能尽情爽一发的时候,就感觉到那根熟悉至极的粗壮抵着他的敏感点狠狠地一转。

“…但…啊!!”

“一护…大人要是担心,”一护几乎觉得常年面瘫的兄长是在笑了,“就忍住声音。”

一面说着要让他忍住声音,还一面花样迭出,光挑着一护受不住的手段挨个招呼上来。一护倒也是想要憋住声音的,可他跟兄长在旁人不能进入的椿院日夜颠鸞倒凤是旁若无人惯了的,那些在床上说的话也又不仅仅只是作秀,到了这个档口想改掉习惯都难了。

“不…唔、哈啊…啊嗯…哥、哥哥…你…不行、不行了…”

听听这声音,明明是要表示抗拒的,都像是能滴出水似的春情烂漫。一护又羞又恼,光溜溜的双腿直发抖,交合处随着抽插四溅的淫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流,落下一道道水痕。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十五岁的少年,两条长腿要比电脑桌高出许多,因为被兄长强行按在桌子上,便只能极为淫靡地高高扬起臀部,将早已成熟的鲜红色的肉穴暴露在阳光下。这艳丽的山涧如今湿腻不堪,泛着一层水光,若是肆意撑开褶皱,便如同一朵满开的夏日之花。而这样的美景却只有白哉造访过,因而显得格外勾人心魄。

“…恋次回来了。”

白哉方才说出这句话,弟弟便浑身一紧,直接射了出来。白哉倒是没想到弟弟竟然这回射得这样快,不知是因为他害怕叫人听见才草草了事,还是因为…太有感觉了呢?显然他是不会认为弟弟因为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激动得射出来的。

可他还没得到足够的舒爽,半上不下地吊在半中央。兄长心一横,双手抓住弟弟的腰身用力往身下按。方才高潮了的一护本来还想要趁着不应期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可也被弄得很快就憋不住了。

“…唔…呜呜…”

他的弟弟就像个委屈又无力的幼崽一样被他操弄,双手捂着嘴断断续续地抽泣。可一护表面上看着很是可怜,含着白哉的地方却贪得无厌地一股接一股地冒着湿意,彰显着从中他究竟得到了多大的快感。白哉本是不应当可怜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的,可奈何那毕竟是喜欢的人,他还是不想把一护逼得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