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哑然失语,看着素色道袍被对方随手一勾便褪了下来,他实在是有些害怕那种被弄到濒临崩溃的感觉,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道:“我……”
话语未及出口,那双铁灰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低声道:“师尊有没有想过,我们与你相处的时间,其实所剩不多。”
江应鹤话语一梗,怔怔地看着他,随即被秦钧又亲吻了一下,续道:“融合之后,就再也没有……让我独自抱着你的机会了。”
江应鹤的心弦像是被对方触摸撩拨了一下,在这种融合的过程中感觉到一丝隐秘的感伤。
秦钧低头靠近,冰冷的唇锋抵上他的耳根,声音近在咫尺。
“我们还不清楚,融合之后会是什么状况,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彻底融为一体。”
江应鹤耳根发烫,完全被这句话打动了
。
“吃醋是借口,”秦钧道,“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这谁扛得住。
江应鹤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由着对方勾开内衫的衣扣,抬手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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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秦钧的套路真是太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当天晚上,江应鹤哭了半宿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个环节里脑子进得水,还有他是怎么顺理成章地把童归渔送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拿出来的。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一定先去宰了姓童的。
江应鹤压着声音,埋在床榻上不说话,手心里面全都是汗,湿漉漉地,什么都抓不住,下意识抓紧床褥的时候,连霜白的指节都绷紧了。
随后,这只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其上,遮盖了骨节边缘的牙印,将手指收拢回来,按在枕边。
他受不了了,嘴唇咬出一点齿痕,被李还寒哄着松了口,说再用力就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