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过的地方又有些泛红,即便再轻微,江应鹤现下的身躯仍旧脆弱得过分,养尊处优久了的躯体,随便碰几下都会淤青泛红,实际上却并不太疼。
长夜埋头一片混乱地舔来舔去,温热的气息在脖颈之间散荡弥漫。
江应鹤被一大团毛绒绒包裹住了,只能拍了拍他的爪子,道:“……真的忍不住?”
还不是被他摸的,长夜想。
大猫蹭了蹭他,用灵活的尾巴尖勾开他外衫的衣带,随
后一半委屈一半别扭地又埋低头,出声道:“师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把情动的沙哑声线暴露无遗,这个勾人的劲儿,离祸国殃民的距离也相差不远。江应鹤被耳畔的悦耳声线蛊惑,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句感叹。
不愧是妖族……
“师尊,帮帮我……”
当年如果妲己是用毛绒绒的形态和这么动听的声音迷惑君主的话,那还真不怪纣王。
江应鹤被他低着头乱蹭,只好问道:“怎么帮你?”
他再一次没能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个隐晦的许可一般,给了长夜莫大的信心和奖励。他的尾巴拆开衣带,将外衫向两侧刮开,尾巴悄无声息地潜伏进去。
大猫的一片毛绒绒之中,似乎有什么与柔软相距甚远的东西出现了。
江应鹤被硌到时,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而抬起膝盖蹭了一下,直到肩上的爪子骤然一沉。
他蹭到了略微立起的倒刺。
……嘶。
他反悔了。
不行,这怎么帮,这种东西是人能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