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东西,要几次?”秦钧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银环,看着这个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了一眼环上的魔纹。
“……两次吧。”
“两次……”秦钧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有点坐不住了,往床榻边走过去,漫无目的地来回踱步,问道,“师尊,你……你还好吗?”
里面静了一刹,响起来的声音带着明明都有些发软,却还要强撑的腔调。
“……没事。”
……这听着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秦钧坐立难安,绕着帐幔瞎走,步履停不下来。过了片刻,李还寒冷不丁地出声道:“你坐下,晃到我了。……与其在这等,不如你我都出去。”
“啧,”秦钧略有些意外,“你还有肯松口的时候。”
李还寒抬起手,抵着额头屈指敲了一下,语调莫测:“你我出去打一架,都比现在这样好。”
就在秦钧刚要讽刺他只会这一个办法时,忽地被纱帐里伸出的手握住了袖子。
那只手修长显瘦、骨骼分明,简直好看得要命。但手心是湿的,握过来时都有些滑,骨节形状清晰分明,在薄而白皙的肌肤之下,隐隐透出血管的淡青痕迹。
秦钧立即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紧张道:“怎么了?”
“……衣服。”
他的储物戒里没有更换的衣袍了。
谁能想到短短的时日之内,他的衣袍法器不是弄丢就是毁坏。
江应鹤稍微松了手,缩了回去,看了一眼被弄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