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琴没有回答，他便当她默认了，拉着她离开，身后有一道视线追随。李晴琴不知道，萧黎渊不在意。

两人就在校园里逛，谁也不说话。李晴琴垂眸在他握住自己的手，升出丝丝不真实感。周围几乎没有人经过。

“其实你那天说的很对，”他突然来了一句，“我太懦弱了，可是你要知道，跟我在一起，我没办法承诺你未来。”

萧黎渊站定，眸色深深，“我只能尽可能许你现在。如果是这样，你会愿意吗？”

李晴琴听到他的这番话，眼眶泛红，身体却僵着。抬头望着他，“为什么现在突然跟我说这些，难道你不会觉得太晚了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你欢喜时就逗逗，不高兴就可以随便推开的人？”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抬头擦掉脸颊上的泪，“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我也是有尊严的，如果你只是可怜我这段时间过得不好，那不必了，我很快就能走出来的，我......”

剩下的话尽数淹没在了嘴里，薄唇微凉。李晴琴傻傻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以及他闭眼专注的模样。看到男人睁开眼，她才反应过来，立马闭眼。

他的唇在她唇上辗转，还带着泪水的点点咸味。

“该被可怜的是我。”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李晴琴其实在他牵自己手的时候就已经有答案了。嘴角勾起，回手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今天出门好像忘了带钥匙。”

“嗯？”萧黎渊在一瞬间反应过来，也不拆穿。这一片街区都是密码门，哪里需要钥匙？

轻轻同她咬耳朵，“晚上沙发借给你。”

“为什么是沙发？不行，你睡沙发去。”

“那好，我们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