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若冰还是留了下来，顺便给萧景珂发了条短信，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他。

阳台上，她和启瀚坐在玻璃小桌边，管家送来了下午茶。

阳光斜斜地洒下来，周围的只剩下宁静，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程若冰微抿一口，垂下眼皮，也敛下了自己的心思。

虽然启瀚救了她，但是最近和他见面的场合不免有点太戏剧性了些，也太频繁了些。她不得不警惕起来。

当然，让她警惕起来的原因不止这一点，最重要的是，启瀚给她的感觉，很像一个人——南宫明。

那个自己爱了三年，最后却背叛了自己的人。

之前总是有个想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让她抓不住，可是就在刚才，她恍然大悟，自己一直在奇怪和疑惑的点不就是这个吗？

如果面前这个人真的是南宫明......

她不敢想下去。

启瀚抬眼看着她，“程小姐见到我似乎很紧张？”

“咳，”程若冰不动声色，“当然紧张，毕竟您的身份不一般。”

启瀚突然摸着下巴笑起来，“萧总告诉你的？”

程若冰没有说话，默认了。

看着她抬手，食指贴着下唇线，平静的脸上似乎没有情绪。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启瀚接着说，“我总觉得程小姐和我一个朋友很像，性格还有刚才的身手。”

他略微往前倾身，想更清楚地看到程若冰的表情变化，“世上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像她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