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说到肖茹茹被人脱光了衣服扔在了警察局门口的这件事情，张柏杨的瞳孔明显紧缩了很多。

看得出来，他不太愿意听到这样的事情，好似听见肖茹茹被这么对待，张柏阳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张柏阳未必喜欢肖茹茹，但是肖茹茹也算是张柏阳认识过往中跟他关系比较亲密的人。

追求，也是亲密关系的一种体现。

虽然不是张柏阳跟肖茹茹的亲密，而是他们两人在社会关系界定上的一种亲密。

这是一种心理的本能反应，因为就算再讨厌一个人，也会将这个人储存在心里。

讨厌得越多，这种在心理放大，这个人的感情就会越多，这就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建立。

哪怕他讨厌肖茹茹，但是在他的脑子的这种精神感知上，对肖茹茹是亲密的。

毕竟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不会有人立刻就联想到什么，但是在张柏阳听到肖茹茹的名字的时候，就会立刻联想到厌恶。

虽然这不是一个什么好的状态，但这种亲密也是存在的，不能被忽视。

“你是说肖茹茹在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之后，现在居然还坚持着想要回去警察局自己调查案件？”

张柏阳听完这些之后，只觉得对肖茹茹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恐怖了，一般的女人现在都应该处于失声痛哭的状态，但是肖茹茹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看起来相当的坚强，这种状态确实会令人相信那是意外。

“也多亏了她，周冲没有时间管咱们的事情，这才说出了这边的地理位置，跟看守所的人打了招呼，否则我想要见到你也没那么简单，那个邀请函果然是有问题的对不对？我一直都想把这件事情问个清楚，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看着张柏阳，向暖认真的开口询问。

张柏阳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的点点头，算是理解了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张柏阳不愿意自己承认这件事情，她只是冷漠的看着向暖，他希望向暖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更好。

感觉到张柏杨的心思，但是她既然花了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的力气来到这里做出了这些询问，那也就证明他一定清楚这件事情是什么原因，否则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但是我能知道他就是要算计咱们，甚至也许是为了算计我。”

张柏阳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让向暖点点头，算是能听明白他说的意思。

“算计你？确定是你，而不是我吗？”

向暖有点疑惑的询问着，整个人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她还以为那些人的目的一定是自己，只不过是张柏阳，为自己承受了无妄之灾。

但是现在看来，情况好像不一样。

“是我，他们要算计的一直都是我，我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