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要跟她一起并肩作战。

这跟和张柏杨合作不一样，周鸿飞的出现跟宣言是对向暖最大的一个震撼，

她要答应吗？

“周鸿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是吴江的警察，也是个队长，居然可以不顾吴江百姓的安危，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柏杨对周鸿飞直接训斥，两个人的年级差不多大，都是所在地的传奇，可是现在，他们是对立的关系。

周鸿飞不理会张柏杨，只是认真看着向暖，想知道向暖到底要不要答应。

“跟我一起调查，会死掉的。”

向暖看着周鸿飞，这样的话语是在试探，如果周鸿飞可以接受，向暖也许真的会带着周鸿飞一起调查。

这样的向暖不对劲，张柏杨也是第一次发觉。

他跟周鸿飞，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待遇？张柏杨只是觉得不满，甚至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随你们！”

赌气一样的开口，张柏杨转身就走，丝毫没有一点留恋，只是这样转身离开，无比的快速。

向暖站在原地看着周鸿飞，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合作了！

……

车内，张柏杨一个人吸烟。

香烟是在警察局旁边的小卖部买来的，小卖部的老板已经换了一个人，原本的人恐怕是因为卖假烟给抓走了，换了新的老板，烟的前面也写了保真两个字，反而让人觉得讽刺。

只是，他还是不明白向暖的选择，周鸿飞可以跟在向暖的身边，这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的时间向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选择了周鸿飞的原因是什么，周鸿飞到底哪里不同？

向暖这边，周鸿飞跟向南一起离开，将身上的制服也留了下来，因为太过匆忙找不到合适的替换衣服，索性就穿着借来的别人的衣服，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跟在向暖身边，真的离开了这里。

他们两个人先去了旅馆，向暖打算带着周鸿飞回去江城自己的店里，其余的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拐骗了一个警察跟她一起离开，也不是她的本意。

回到旅馆，张柏杨还没有回来，房间还是两间没有退房，向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拿着包去办理退房手续。

周鸿飞狗腿的跟在向暖身边，为向暖拎包，不过一点点的时间，周鸿飞居然已经没有了一点警察的气息。

这一点，向暖很满意。

他们既然要私自进行调查，警察的那一套就行不通了，反而会让人觉得奇形怪状，更让人奇怪。

门口，他们办好了退房手续出去的时候，张柏杨正好从外面进来，三个人这样互相擦将而过。

向暖跟周鸿飞没有跟张柏杨打招呼，张柏杨也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三个人，就这样分开。

命运，也产生了一些分歧。

向暖带着周鸿飞回来江城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他们在吴江调查了一切跟蒋大壮的休息，才回来了这里。

几天不在店里，店内还是很干净，向暖有定时找非常昂贵的保洁来收拾这里。

这虽然是店面，但是也是向暖的家。

她当年第一次为一个富商解决问题以后，就买下这里作为自己的据点，以后的时间里也在这里开店。

“哇，这是你家，看起来不错啊！”

周鸿飞一进来，就夸张的开口。

向暖知道周鸿飞这个样子是假装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掩盖离开警察局以后的失落跟失望。

周鸿飞心里，有一腔热血想要发泄，但是却在最热烈的时候遭到了最大的冰山碰撞。

他失落，却不愿意表现出来。

“你的房间在楼上，不要随便去别的地方，这里是算命的地方，有很多不应该被你知道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去调查的好。”

向暖冷漠的说，看起来还算平静。

周鸿飞说是要跟她合作，但是向暖在心里没有将周鸿飞看成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周鸿飞自己也知道，但是从来不提起。

门口，有人敲门。

听起来很急促，向暖跟周鸿飞对视一眼，他们才刚刚回来，甚至都没有休息好，到底是谁运气这么好，在他们一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找上门来？

“我去开门。”

周鸿飞说着，开心的去了门口。

一打开门，外面一脸惨白的女人彻底吓到了周鸿飞。

这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