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茹茹的话给了张柏杨母亲更大的震撼，她从未想过这些连续杀人的案件，居然真的会跟向暖有关。

向暖的脸色无比的平静，她长这么大早就已经听够了这些事情，就算被人永远这样埋怨下去，她也绝对不会在意，只是平静的看着张夫人，希望她能满意自己给出的这个答案。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向暖说着，不想继续留下。

“不行！”

肖茹茹快速开口，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她哪里能这么快就放弃？

她一定要让向暖自己主动选择放弃离开，并且承诺以后永远都不会跟张柏杨有任何的关系，这才是肖茹茹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根本目的。

她一定要完成这件事情，不管其余的人对她如何考虑。

“够了！”

张柏杨实在是受不了，大声的说出这样的话，足以令人无奈的看着他，想知道他究竟要包庇向暖到什么时候。

“张柏杨先生，你也看到你家里人的态度了，我想我们的合作恐怕确实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你是个好人我也不想就这样害死你。”

向暖说完，就真的要离开。

张柏杨知道她没开玩笑，但是他也不可能怕死。

“我说过，我不怕死！”

张柏杨冷静的开口，但是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向暖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而且哪怕知道他也一定要跟向暖继续走下去，这足以让张柏杨一家人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

有一个这样想要为了别人牺牲生命的儿子，对他们一家人而言也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

张柏杨的母亲抬起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她就知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张柏杨做什么劳什子的警察。

现在浑身都被正义感保卫着一个死神一样的女孩，都不想要放弃。

张柏杨的母亲相当的痛苦，只是看着张柏杨的父亲，想知道他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开口。

“够了，就算你心疼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这么对待别人家的女儿。”

张柏杨的父亲说着，总算在沉默了很久以后第一次开口。

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是肖茹茹想要听的，但是肖茹茹也没有办法否决。

张柏杨的父亲脸色冰冷的看着肖茹茹这边，好似对于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向暖，完全地了解。

说出来的话倒是有意思偏向向暖的情绪，可惜向暖根本就不在意，她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很久，这些人就算知道了她的故事，对她进行同情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早就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了。

“如果没事了，我就先离开了。”

向暖开口，这一次是根本不可能留下来了。

张柏杨还想开口，却只能作罢，但是他们不可能分开，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

砰！

外面，从天而降一具尸体，直接落在了大大的落地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