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面的话,唐佐本能地看了眼墙上挂的时钟,可还没想好要把郝田拷到什么时候,就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唇角一抽:“我觉得,你可能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现在的处境。”
“不,我很清楚。”郝田肯定道,“我是你的猎物,我在接受你给予的惩罚。”
“然后身为猎物、正在接受惩罚的你,在命令你的主人帮你拿电脑?”
“哪有命令……”郝田越说越心虚。
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因为唐佐最近对他温柔得过分,再加上都微博“官宣”了,他总有种在跟唐佐谈恋爱的错觉。
但或许,不是错觉。
郝田能觉察到唐佐在失控过后的懊恼,其实那个时候,他是有点窃喜的。
猎人在面对猎物的时候,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和理性,失去了这一切,还叫什么狩猎,分明是在求爱。
所以,听到唐佐冰冷的质问,郝田只是心虚,并不害怕。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唐佐了,便尽可能把语气软下来,小心翼翼地说:“那……我请求您,允许我用一下电脑,主人?”
唐佐沉默了一会儿,心情有点微妙,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想象了一下郝田被拷在床边什么也做不了可怜巴巴的样子,终是没忍心,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起身朝郝田所在的房间走去。
这个时候,郝田正侧躺在床上,被拷住的那只手搁在床板上,另一只手放松地靠在耳边,手背下压着手机。
唐佐走到他床边,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躺姿,整个人瞬间愉悦不少,都有心情调侃他了:“我看你躺得挺舒服,惩罚的力度似乎不太够?”
说话间,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他“咔嚓”一下,照片get√
郝田微微张口,差点脱口而出——那你有本事正面上我。
……妈的,他是真的作死。现在的唐佐是真的有可能“如他所愿”。
所以实际开口后,郝田说起了别的:“我们的关系,你已经跟你爸妈说了?他们怎么回复的?”
唐佐坐在郝田床沿,悠闲地转着他手上的手铐回应:“说了。他们让我对你好点。你是我的猎物,但在你的父母眼里,你也是珍宝,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珍宝被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