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只要我赢了就可以找到他的位置。”大久保爱紧紧的攥着手,手腕上红色的疤痕看上去相当骇人,这是刚才在逃跑的时候摔在地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擦破。
琴酒怀疑的看了她许久,接着他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只是一台电脑而已。
“你们在哪里?”安室透走出人群,“基地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及离开就听到了爆炸声,赶紧回来后才发现是基地炸掉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死了。”
“别乱说,你死我都不一定会死。”琴酒和安室透说了自己的位置,“给我们安排一个隐秘的地方,爱说有办法找到那个叛徒,如果找到叛徒,别说是基地被炸掉,就算是再失败也没问题。”
安室透微微皱眉,“好,我明白了,现在先等我过去。”
挂断电话后安室透喊了一位同事把他征用的车开回去还给原主,接着朝琴酒给的方向走去,在路上的时候安室透微微顿住脚步。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们的脸上带着笑容,似乎只是来游玩而已,如果不是知道这场爆炸就是这两个人造成的,安室透也会觉得他们只是样貌好一些的普通人吧。
对着浅羽温人和太宰治拍了一张照片,他们似乎听到了快门声,朝着安室透看去。
淡定的收起手机,安室透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他生气了?”
“嗯,生气了。”
“啊,毕竟是警官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很憋屈吧。”太宰治笑眯眯的开口,“忍耐力需要加强,毕竟是卧底,做到这种程度应该看惯了黑衣组织做出的各种事情才对。”
浅羽温人看着他的背影,“所以他在忍耐,一个什么都无法改变的人,那就只能忍耐了。”
“我讨厌忍耐。”太宰治背着手往前走着,看上去很是轻松,“要是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忍耐的话那还有什么乐趣所在。”
“这个世界上最需要的就是肆意妄为,当人们自私一点,再自私一点的时候,那就会发生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太宰治看向浅羽温人,“我可真想看看温人自私一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浅羽温人跟在他身后,“我还不够自私吗?”
“哪里自私了?”
“比如很随意的叛逃,私自决定一些事情,不听从别人的意见……之类?”浅羽温人温和的回答。
“这不叫自私,叫做性格上的差异性。”太宰治认真的反驳着浅羽温人,“所谓的自私,便是在不管任何层面上的行动都以自己为主,无法体谅他人,也不会在意他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