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掩面而泣,推测道:“想来,他必是在狱里遭了黑心肝奸人方暗算。”
“我的老爷,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张母悲痛欲绝。
张硑锁好门回来,心中涌起了无限担忧。“最怕的还是朝廷上有心人以此做文章,向陛下进谗言,让咱们张家跌得粉身碎骨。”
闻言,所有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神态显得忧心忡忡。
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贾瑚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越听越糊涂。
“什么是诈尸?”贾瑚看向张氏问了一句,望向张硑又问了一句。“大家为什么要跑?还有,舅舅为什么要把外祖父关在房子里面?”
众人面色沉重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跟贾瑚解释。
里头张父身体僵硬如石,面色青白交加,机械地扒掉蒙脸的被子,竖目瞪着被人从外面锁起的房门。
他深呼吸一口气,聚集起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屋外高吼道:“逆子,给我滚回来!”
突如其来的男音插入,贾瑚周围的哭声、说话声刹那停止,静得针落可闻。
半晌后,张硑干咳一声,问道:“尸体……可以说话的吗?”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贾瑚见他一副在线等答案的样子,神情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能。”
鱼尸体说不了话,人的大抵也是不能。
“那、那为什么里面的尸体可以做到?”张硑不敢深想。
贾瑚小大人般的模样,一本正经纠正道:“那是外祖父,不能说是尸体哦。舅舅你这样说,外祖父听见了会生气的。”
他锤头抓狂道:“可是我分明检查过,他的呼吸和心跳都断了。莫非,人这样还没死?”
“瑚儿不知道别人。”贾瑚先是摇了摇头,旋即点头肯定道:“但是刚才外祖父真的没死哦。”
张硑挠头抓发,难以置信叫道:“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
这时候,张父凝聚好了力气,发出了第二轮吼叫。“在外头瞎嚷嚷什么,你回不回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老夫乖外孙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