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壕想到又要有一个人成为表弟座下打工狗,就忍不住在心里给张斌点了一根蜡,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他现在家里全是蜡要好得多吧。
“我的一千块钱打手保镖费记得给我啊,我的小金库也要充实一下。”
梅如玉嫌弃地看他一眼:“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家伙。”
宁壕推他的墨镜,比花臂要债男还壮实的身材显示着他的自信:“都是一家人,彼此彼此嘛。”
哪怕梅如玉和宁壕并不知道张斌家住在这桶子楼的几楼,但只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就能够轻易地找到他家,甚至梅如玉和宁壕都没有用上听音大法,上到三楼的时候他们就看到那趴在门外仔细的听着门里动静的两个皮小子,见到他和宁壕之后以为又是要债的,大叫一声就迅速往楼上跑去了。
梅如玉看了一眼表哥:“肯定是你长得太凶。”
这锅宁壕甩不掉,就干脆不说话了。
然后梅如玉开始敲门。
但他敲了一分钟,屋内的人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声音似的迟迟不给反应。
梅男神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嚣张不给他开门的人,忽然听到门内传出张斌异常愤怒的咆哮声,梅男神顿时不顾形象耳朵往门口一贴,就开始了和那两个皮小子一样的偷听行为。
“我不同意!!”
“你想也别想!!”张斌的咆哮声非常大,连声音都因为愤怒而颤抖嘶哑:“思文她今年才二十一岁!她大学都没毕业你怎么能让她嫁人?!”
“而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介绍的那是个什么人!!我之前专门托人去打听过他,那个男人他是有钱,可他四十岁了!他娶了三个老婆两个都因为他家暴而跟他离的婚!最后那一个是在怀孕生产的时候死的!就因为他妈不让刨腹产,必须顺产!”
“这样的人你竟然想让思文嫁给他!你是思文的亲大娘!我爸的亲姐姐,你良心不会痛吗?!”
张斌在门内说着,梅如玉在门外接连点头:“太丧良心了,这就是所谓的极品亲戚吧!”
被梅如玉称为极品亲戚的张大姑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不过很快那心虚就转变成了恼怒和刻薄。她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几个催债的花臂壮汉,掐着腰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良心为什么要痛?!正因为我是思文的亲大娘才会想着办法帮你们,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费这个劲?!”
“思文已经二十一了怎么就不能结婚了?国家还要求二十岁就可以结婚了呢!结个婚领个证又不耽误她上学,而且结了婚她老公还能给她交学费,她这学期的学费都没交清呢吧?”
“还有,那男人现在已经不打老婆了,他跟我说的只要思文愿意嫁他,他肯定以后都对思文好!之后生孩子不管是剖腹产还是顺产都思文自己决定,这还不够吗?”
“最重要的是他家里有星城三套房子!还有一家包子馆,每个月能有五六万的进账!这样的男人怎么就不配思文了?多少人打着灯笼想要找他这样的呢!还有那人说了,只要思文愿意嫁给他,他可以帮你们还五十万的债!这虽然比起你爸欠的几百万不算多吧,但只要思文以后给他生个儿子好好伺候他,说不定他就愿意卖房子帮你们还债呢!那一套房子可就几百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