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闻言似是不满的皱了皱小鼻子,头还蹭了几下。
秦司屿倒吸了凉气。
他低头看着季慕言,季慕言头埋在他的那个位置,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还露出赤裸的手臂和一小半细腻光滑如凝脂般的背,这画面怎么有点……香艳。
一向稳如老狗的秦司屿,慌了。
他咳了一声,偏头看着墙角,捏着被的一端给季慕言盖住了背,他想把季慕言的手臂挪开,却不知道怎么下手,他手抬起来又放下,恨不得变出一副手套戴上。
手足无措了足足一分钟,实在下不了手,秦司屿犹豫了几秒,决定还是先把季慕言叫起来再说。
秦司屿说道:“小季同志,麻烦你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涉嫌耍流氓了。”
季慕言嫌吵,报复性地用脸蹭了蹭,然后翻了个身,把头埋了进去。
秦司屿:“……”
他额角的青筋崩了出来。
季慕言脸正朝他的小兄弟,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撩过他的皮肤,季慕言小半张脸露在外面,五官精致,安静的睡颜冲淡了他清冷气质,水润柔软的唇瓣微启,正好对着那个位置,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樱花香,是季慕言沐浴露的味道。
秦司屿觉得要是不石更一下,都对不起他良好的x功能。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情形发生,秦司屿用力摇了摇季慕言的肩膀,表情严肃了几分,“小季同志,你起来,我要跟你好好讨论一下姿势问题。”
季慕言还是没醒,他蹙眉翻了个身,面朝着秦司屿。
秦司屿这才发现季慕言双颊白里透粉,唇瓣微启,用嘴呼吸。
这状态不对啊,他动静这么大,季慕言怎么可能还没醒。
秦司屿把手放在季慕言额头上,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季慕言过度劳累,大脑进入深度睡眠,皮肤饥渴症也犯了,还稍微有点低烧,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意识不清,黏着秦司屿不放的状态。
秦司屿紧紧蹙眉,他就离开了三天,怎么人就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