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四亿八千万,我没有动阿珍的钱,这个女人,刘贵都要我尽快干掉,我也觉得他有问题,所以,我不会在帮他了,在欲望与生命之间,我当然是要保命的,他还欠我三个亿,这五千万就当利息,回头,等把那两亿五千万拿回来再说。
我付完钱,朝着领标的仓库去,在公盘,只要你当场把所有的钱付完,你当场就可以领标,非常便利。
我到了仓库,看着赵祥明他们,也在领标,我站在仓库里等,这个时候,赵祥明说:“年轻人,看你赌石也听大气的,但是赌石不是有钱就能撒野的,你们星辉是人傻钱多,但是,也不能这么傻完,我跟你说,这块料子,算你们不走运,碰到我了,这条蟒,可不是白蟒,他是有学问的,他叫带蜞即蟒如带状缠绕石头中部或一头,如果此带如拧结的绳子,称之蟒紧,这种现象往往说明里面的色好,所以,谢了,以后你要是输光了,在星辉混不下去,可以来宝石街找我,我收你做徒弟,教你怎么做人。”
我听着就看着他,这个人,还真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他说的,倒是有点学问,我爷爷跟我说过带蜞,跟这块料子差不多,但是,这属于极端的一种蟒,如果只有蟒,没有松花,那么切出来有色的机会是很小的,所以我不看好。
我也没有搭理他,我看到我的料子到了,就签字领标,然后让人送到星辉酒店去,我回去找薛毅,到了休息大厅,我说:“大哥,我赌了一块四亿八千万的料子,你们的一亿我刷了,张叔的八千万我也刷了,我们三个占大头吧,我占三,你们占两点五,张叔占二,虽然他只出了八千万,但是卖他这个便宜,以后我们离开星辉了,也可以找他帮忙照顾生意。”
听到我的话,薛毅就点了点头,康怡说:“阿斌,你很好,知道怎么卖人人情,现在,我们要离开星辉了,一切都要精打细算,走吧,看看这次运气怎么样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交易大厅。
坐上车,我三叔还在唉声叹气,我没有理他,赌石赌石,讲究的是个赌字,所有的经验都在这个赌字里面,不管你经验再好,赌不赢也不行。
车子到了星辉酒店,我们下了车,我看着几辆大巴车离开酒店,是内地的赌客,他们都已经开始撤离内比都了,公盘也接近尾声了,我听说这届公盘缅甸杀了八十多亿美元,真狠,一次公盘就赚这么多,中国人真是人傻钱多啊。
我们到了仓库,把料子卸下来,我看到赵祥明的料子也在仓库里,真他妈的冤家路窄。。。
薛毅说:“到楼上请张叔下来,我们要切料子了。”
陈劲松就上去请张叔,这件事,张叔必须要在场,因为万一切垮了,他得在现场看,不在现场看,万一反悔怎么办?还有,既然给了他好处,就一定要让他知道。
我们在仓库等了一会,就看到了张叔从楼上下来,我说:“张叔,赌了一块料子。。。”
张叔点了点头,说:“啊,知道了,现在切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看着赵祥明已经把料子给卸载下来了,然后放在机器上,看样子,他是要切了,张叔走了过去,我们都跟着,看着切料子,按照道理,他们是客人,他们先用是应该的,所以,我们也没有着急。
“赵先生,幸会幸会。”张叔笑着说。
我看着张叔跟他打招呼,就知道这个赵祥明确实挺有名的,翡翠大王也不是白叫的,这赵祥明很自信的跟他握手,说:“张先生你好。”
他说完就看着我,笑着说:“这个年轻人是你的人啊?”
“嗯,一个后生。”张叔说。
听到张叔的话,赵祥明就摇头,说:“咱们云南人都是一刀穷一刀富,都想赌石发财,但是有几个能发财的?这个钱,不是乱花的,你这个年轻的后生,花了几个亿,买一块砖头料,实在可惜,听我一句劝,现在卖掉还来的急,要不然,哼,张先生,我这块料子十拿九稳,要不要参一股?”
我看着赵祥明摇头叹息的样子,就无奈的叹了口气,张叔看着我,说:“阿斌,料子很差吗?”
我心里很不爽,我说:“张叔,你投了八千万,钱最少,但是我还是给你算了两股,如果你觉得不保险,你可以投他。”
张叔皱起了眉头,我心里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这是赌气,如果张叔真的退股了,那我还真的不好办了,所以,我心里很紧张。
张叔他到底跟不跟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