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会议上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通过薛毅的话看来,很严重。
我坐在车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作为小弟,我只能东奔西走。
大佬需要你的时候,一句话,你必须要到,不需要你的时候,他们永远不会想起你。
就如现在他们都知道,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战争阶段,所以,我就是个没用的人了,不需要我在为他们各自的谋略而跑腿了,所以,我连参加会议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是作为底层人物的悲哀。
我嘴唇很干,总是不知觉的舔来舔去的,这是下意识的,自从走进这条路,我就觉得人生都变得干燥了一样,总是在摩擦中度过,除了钱,就是要往上爬,没有任何多余闲暇的时间。
车子到了机场,我们买了机票,庆幸伟大的内比都现在有直航,这边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了,他们在怎么打口水仗,把失态升级,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就是最后的掘墓人,是给谁掘墓,就看谁最后输了。
所以,我要去内比都,公盘还有两三天才能举办,我先过去,把事情安排好。
大刀消失了,阿勇也不见了,我都知道,他们是关键人物,我必须要做好准备。
飞机直接飞到了内比都机场,我们下了飞机,走出机场,看着空旷的世界,一辆破旧的日本面包车开过来,老狗开了车门,走下来,说:“老板,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的车了。”
我听着就皱起眉头上车,老狗让人开车,我看着开车的人,我说:“没见过啊。”
“刚来的,打昆,叫老板。”老狗说。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老板好,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我母亲得了癌症,需要钱治病。”
我听着就拍拍窗户,我说:“我不是搞慈善的,你拿我的钱,是要为我工作的,感激我最好,但是能把空调打开吗?这边的天气还有二三十度。”
老狗笑了起来,说:“这个日本车已经行驶了六十万公里,什么都好,我们感叹日本人的工业水平,但是可惜的是,他的空调是坏的。”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真的是刚刚好啊,什么不坏,他空调坏了。
内比都真的热,这个时候,昆明也有七八度了,但是这里有二三十度,在车里,没有空调,那种滋味,任何人都能想的到。
车子开到星辉酒店需要一个多小时,还好这里可以疯狂的加速,否则的话,我一定会热死。
到了星辉,我下了车,老狗递给我一片绿色的口香糖,说:“消消火,我们的人都在附近的工地,需要我们,一个小时内肯定会到的。”
我点了点头,跟铁棍他们上楼去,但是老狗他们没有跟过来,或许因为他们曾经是反叛军的缘故,所以,他们不愿意在这种公共场合露面。
我进了星辉,拿出来贵宾卡,但是还没有刷卡,我就听到背后有人说:“阿斌,你果然比我想的要来的快。”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刘贵,阿珍坐在他身边,摇晃着红酒,我皱起了眉头,走了过去,看着这两个人,很和谐,两个人都已经知道彼此的内心世界了,但是两个人像是完全不知道情况的人一样,和谐的相处。
我坐下来,刘贵招招手,服务员就过来给我倒酒,这里的人很少,这里的金碧辉煌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我也不明白,大土司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投资,不过这就是我的短视,这里是内比都,是缅甸的首都,迟早都会繁华起来的。
“阿斌,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手里的东西,都被你夺走了,作为人道主义,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点什么,比如,让我们一起在公盘上赢一笔大的。”刘贵笑着说。
我笑了一下,我说:“当然可以,公盘只要有钱就能玩,还是那句话,赌石不是稳赢的,相信我,就赌,输赢看天定。”
刘贵举起酒杯,跟我干了一杯,喝完之后,他说:“阿珍,到楼上等我一会。”
阿珍魅惑的看了我一眼,就乖乖的离开,她这个女人就是这么自信与听话。
看到她走了,刘贵就说:“这个女人绝对是世间的尤物,在她找上我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刚死了妻子,在悲痛中,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要跟她苟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