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车子朝着瑞丽开,然后前往木姐,再从木姐直接去瓦城。
这一次我没有找王叔,因为没有必要,每次到缅甸赚钱,我都会带上王叔,是因为他能帮我找到有好货的老板,也能帮我把把关,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王叔去,他也能赢不少钱。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是去杀人的,我咬着手指,我只带了铁棍跟陈闯,看上去很单薄,但是其实,所有的人都交给了薛毅安排,这一次不一样,我们可以在缅甸干掉野狗。
还是如此,薛毅动武,我动脑子,但是能不能赢,就要看天意了。
不过薛毅能不能赢我都要赢,毕竟,这是拿命在赌,如果输了,我就麻烦了,所以,我安排了其他人,我这个人做事,比较喜欢滴水不漏。
车子在晚上八点钟,到了瑞丽姐告边境线,我看着薛毅站在车前,似乎早就在等着我了,我下车,看着带着墨镜的他,很酷,我走了过去,看着他,我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们找了兄弟,直接坐飞机去的瓦城,三十多个,都有家伙,野狗那个家伙,只要不知道我们的行动,相信就算有防备,也不见得会有多大的防备,这次他死定了。”陈劲松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樊姐,她手里拿着匕首,看着我看他,就说:“你要亲自动手吗?”
我笑了一下,我说:“收起来把,到时候再说,一个女人,总是拿着匕首,你应该跟大嫂学学,温柔一点,这样才会有男人喜欢。”
樊姐听了,很不爽,看着我一副要揍我的样子,她知道我在开玩笑,但是这种玩笑,她不见得能接受,薛毅说:“够了,别说废话了。”
“来了来了。。。”黄皮说着,随后就吐了口唾沫。
我看着野狗的车到了一辆奥迪,不是很豪华,或许他也知道,到了缅甸,不能开好车。
我看着他下车,走了过来,没有带多少人,只有阿毛还有七八个兄弟,他走到我们面前,说:“什么时候走啊?”
薛毅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等天黑。”
野狗看着天空,太阳还很大,在热带城市就是这样,日照特别长,我们都没有说话,靠在车上抽烟。
我试探的问野狗:“缅甸在打仗,你不多带一点人吗?小心被抢了。”
野狗笑了一下,说:“没关系,反正又不止我一个,再说了,那边是缅甸,带再多的人也没有用的,要是遇到反叛军,政府军,我们是没办法反抗的,但是他们只要钱啊, 我就怕遇到内鬼,这个内鬼就要命了,不但要钱,还要命啊。”
我们都看着野狗,薛毅笑了起来,说:“你怕啊?你连大土司的钱都敢拿,你还怕内鬼啊?”
野狗笑了一下,说:“老大是最蠢的,妈的,这次要不是有人搞我,大土司怎么可能知道,所以内鬼最危险,薛毅,你也小心点,说不定你身边也有内鬼。”
我听着,心里就咯噔一声,我看着薛毅,他笑了起来,说:“我不怕,就算有,我薛毅也对得起他,到时候干掉他的时候,他也无话可说。”
野狗笑了一下,说:“草,你有种啊,哼,小心背后捅你一刀啊。”
他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没有再说什么,我低头抽烟,心里很复杂,我不知道野狗是不是已经知道大土司要我做的事情,如果他知道的话,我不知道他大难临头的时候,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把烟头灭了,妈的,干掉他再说,这个祸害。
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九点多了,天空终于黑暗下来,我们上车,借着黑暗的天色,从小路,朝着缅甸边境过度。
先进入了木姐,我们没有停留,直接朝着瓦城去,我看着黑暗一片的缅甸,这里的黑暗,真是完美,什么都看不见,野狗没有带多少人,这是真的,还是假象,搞不准,能在大土司手里偷钱的人,不会是什么善良之辈,我觉得,他肯定有后手。
我说:“铁棍,一动手,直接干掉野狗。”
铁棍瞥了一眼后视镜,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不安,野狗有多狠,我比谁都清楚,背后的那几个洞眼,还在隐隐作疼,他表现的越不经意,越让我知道,他比谁防备的都严格。
车子开到木姐,我们找到之前那家宾馆休息,很熟悉了,到了房间,很热,因为停电,连最简单的电风扇都没得用,我们躺在床上,黄皮在窗户口抽烟,他说:“老大,野狗他们好像走了嘿。”
薛毅说:“他们要去邦康取钱,别管他们。”
黄皮点了点头,我看着火星在冒,没有人在说话了,我相信薛毅已经布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