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白流年却直接朝着我走了过来,拉着我就准备离开。
“小犀。”二姐大叫了一声,连忙拽住了“我”,并且拼命的道着歉:“小犀,姐对不住你,这种人渣,姐这次一定跟他离!”
“哎呀,涛儿他妈,你可不敢这样说啊,这一家大小都指着你呢,还有,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的把大贵送到医院去吧,不然就没命了。”周大贵的母亲老泪纵横。
二姐听了用力的咬着嘴唇,最后,闭了闭眼,两行浑浊的泪水就从脸颊滚落了下来,她转身去将地上的周大贵给扶了起来,就连裤子都来不及给他穿上,就将他扶着出了房门。
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姐姐还哽咽着道歉,最后,她和她的婆婆带着周大贵去了医院,涛涛也被拉走了。
这房子里就剩下一脸发懵的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我喝了一个茶再醒来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周大贵怎么就成了那个样子?
“走吧。”白流年倒是一脸淡漠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拉着我朝着房门外头走去。
我回头最后朝着那屋里望的时候,那黑狗还在咔擦咔擦的咀嚼着什么。
路上,这白流年一言不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跑着到了他的身旁。
“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拽着白流年的胳膊。
白流年阴沉着一张脸看向了我:“哼,明天,让你姐告诉你吧。”
白流年似乎非常的恼怒,不再说话,蒙头就回去了,我一脸茫然的跟着他回到了家里。
看着他那恼怒的样子,我也不惹祸上身,不再问了。
第二天,一早,姐姐就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她是带着行李来的,我给她开门,看到她的眼睛熬的通红发肿,头发也有些乱,好像一夜之间就老了许多。
她跛着脚走进门槛,张口就是要找我。
“二姐,我?”正想说,我就在这呢,但一看自己这长胳膊长腿儿的,又咳嗽了一声,说是帮她去叫,让二姐在客厅里等着。
二姐阴郁的点了点头,就去了客厅。
白流年正坐在房里的木桌边上,我告诉他姐姐来了,要他出去见个面,白流年有些不大情愿。
“不去。”他很是决绝的回答道。
“那可是我二姐啊,就当我求你,去见见吧。”我说着就过去拉白流年的手,求了许久,他这才凝眉,走出了房间。
“姐。”不等白流年开口,我就先叫了一声,又将白流年朝着二姐的面前推了一下。
白流年冷冷的盯着二姐,一言不发。
“小犀,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畜生是动的那个歪心思,我,我?”二姐磕巴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流年盯着二姐看了许久:“我知道,你无心害人,我也劝你,早点离开那畜生,否则,今后你也会被他的孽报牵连。”
“我已经决定跟他离婚了。”二姐抿了抿嘴唇,很是严肃的说道。
我听了愣了一下,因为之前周大贵无论怎么对姐姐,姐姐都不肯离,现在为什么突然下了这样的决心?
“小犀,姐?”姐姐望着“我”哽咽着,想说什么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白流年冷眼沉默了许久最后吐出了一句话。
姐姐好似非常感激的拼命点头,最后李姐给准备了早饭,姐姐没有吃,就上楼去照顾母亲了。
看她这大包小包的,应该是要长住的,这样一来也好,因为还是二姐明白母亲的心意,知道母亲想要什么。
“白流年,昨天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吧,否则,我二姐怎么会跟周大贵离婚呢?”我望着白流年。
白流年的情绪没有昨天那般抵触,见我一脸好奇,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
说的时候,他那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
而我听了也是气愤不已,这个周大贵,简直就连畜生都不如。
原来,昨天这个周大贵趁着我昏睡,二姐和他的母亲在厨房里洗碗之际,将白流年骗入了房间里。
然后企图对白流年不轨,白流年如今用着我的身体,细胳膊细腿儿的,施展不开腿脚,差点就被他得手。
索性最后,白流年用了术法,将门外的黑狗给引了进来,这周大贵已经脱了长裤,那狗直接就朝着周大贵扑了过去,咬断了他的命根。
这接下来,周大贵就惊叫了一声昏死了过去,二姐还有周大贵的母亲也都被引进了房里,后来的事儿我也就知道了。
“那他确实是罪有应得。”我凝眉说着。
我真的从未想过,他居然对我也会动歪心思,要知道,他可是从未正眼看过我一眼的。
如果,昨天换做是我本人,那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昨天那茶想必是有问题的,否则,我怎么会一喝就睡着了?
“罢了,我要去洗个澡。”白流年沉着一张脸说道:“你的胳膊被那畜生拉过。”
白流年一脸的嫌弃表情,我本就怀疑这白流年有些洁癖,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