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熙元元年五月初六,初登基的小皇帝年方十五,正是他的千秋节。淮安虽远离天子脚下,毕竟是江南物阜民丰之地,一大早,各家各户便挑起花灯,城门前扎起大大的鳌山,还未近晚,琳琅满目的铺子便沿街一路摆开,有卖吃食的,卖小玩器的,竟还有几个西域来的胡人,摆起了杂耍的架子。
此时天下承平日久,那场造成肃宗英年早逝的庚寅之乱,也已过去了两年。大胤的百姓说起来,无不为大行皇帝的崩殂摇头叹息。大行皇帝年仅二十五岁便故去了,身后未留下一儿半女。今上虽承继了他的宗祧,奉他为父,到底不是亲生血脉。
几个士子模样的青年议论纷纷,他们旁边的小摊子前站着一对年轻夫妇,女子正在挑选摊子上的木雕,闻言笑道:“九郎,我当日便说要你留下个孩子,你偏不让,好在阿演是个好孩子,登基之后没有来一出迎奉生父的戏码,否则要如何收场。”
“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你就不吃醋?”男人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既择选阿演为太子,便是考量过他的。况且你不也看过他,他不会做出这种失礼之事,便是他想做,朝中那么多大臣也不会干看着。”他触到女子纤细若柳条的腰肢,忍不住用手轻轻摩挲着,“在天下人眼中,你我二人已是故人,你就不要再操心京里的事了,阿萱,”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对着女子的耳朵呵出一口温热鼻息,“快些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叶萱浑身一颤,街面上人来人往的,萧晔却做出如此狎昵的举动,不由让她羞红了脸,她按着萧晔的胸膛推了推,偏那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你干嘛呢……当心有人看见。”
“那我们回家去,”萧晔盯着她泛起粉色的小巧耳垂,恨不得现下就一口吞进去吻她,“挑好了吗?”他见叶萱的视线在一只兔子木雕和一只狐狸木雕上犹豫,大手一挥,“都买了,老丈,给我们包起来。”
“急什么。”叶萱还想再看看其他铺子里卖的玩器,萧晔却等不得了。
他拨开女子耳边的碎发,终是忍不住在她侧颊上吻了吻:“急着回去肏你。”
一进后院,男人便将叶萱按在影壁上,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
这座别庄是萧晔在淮安城置下的产业,叶萱不知他筹谋了多久,他们两人假死离开京城后,叶萱惊愕地发现,萧晔竟有几十处私产遍布南北。除了萧晔,没有人知道皇帝竟从他登基的那一天开始,就在筹划离开皇宫。这些私产加起来汇集的庞大财富,足够叶萱与他衣食无忧,延及后嗣。
位于淮安城的这座别庄是萧晔用来给叶萱避暑的,淮安与江南的其他城市不同,夏季颇为凉爽。占地巨大的庄园被分为前院和后院,仆佣们都在前院待命。进入后院,满目的花木山石里,只有他与叶萱两人。
美曰其名是让他们有独处的空间,但叶萱知道,这臭小子不过是想在幕天席地里,肆无忌惮地与自己欢爱罢了。自他们从塞外游玩归来,住进这座别庄后,萧晔每天足不出户,无时无刻都搂着叶萱肏干她。
回廊里、花架下、屋顶上、水池边……他们几乎在每个地方都做过了,叶萱本是守礼端淑的性子,只要一被萧晔碰到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化作淫娃荡妇,只能任由这个饿狼似的男人玩弄。被按在墙壁上站着狠狠地肏,双手扶住假山石高翘起小屁股让男人从后面进来插干,在湖心赏鱼的小船上,打开双腿,下体袒露在天光下被男人啧啧舔穴,又或者是跪在廊下,上面的小嘴吃着男人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则被男人喂进去新摘的樱桃。
好不容易今日是萧演的千秋节,叶萱磨了萧晔好半天,两人才出门去游玩。只是在街上逗留了不过半个时辰,萧晔就按捺不住,急吼吼地拉着叶萱回了家。
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心里有气,捶着萧晔的胸膛哼道:“你,唔……你起开,说好了今天陪我出去玩的……我,嗯啊……来淮安城这么久了,连……连,啊……连淮安城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
“明日就带你去看,乖,”萧晔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扯开她的裙摆就伸进了早已湿腻不堪的花穴里——这大流氓从来都不许叶萱穿亵裤,只有在他兴致来了想玩情趣的时候,才会让叶萱穿那些薄得根本遮不住的兜儿小裤,然后再狠狠撕掉。男人啄吻着她的樱唇,吮住她的舌尖大力缠弄,“快把腿张开,若是把我的鸡巴憋坏了可怎么是好。”
“憋死你!”叶萱忿忿地嗔着,到底还是不忍心萧晔难受,张开双腿让他顺势插了进去。她的身子敏感淫荡,无需过多的前戏,就让那根粗硬长棍一捅到底。萧晔掐着她的腰,一面抽插一面让她的下体与自己结合的更紧,胯部重重撞击在女子娇嫩的花户上,两颗硕大卵蛋跳动起来,溅起的淫水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他干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未免没有趣味,余光瞥到树下的秋千,不由翘起嘴角:“宝贝儿,想荡秋千吗?”
叶萱被肏得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快感情欲,一时还没有明白萧晔的意思:“什么?”
萧晔将她双腿分开缠在腰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夹紧,便抱着她边走边插走到了秋千旁。这秋千是特意请淮安城最好的木匠做的,蹬板做成大大的摇椅,有靠背,也有扶手,绳索上安着特殊的机括,便是不用什么力气,也能轻易把秋千晃到高处。萧晔以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可不是玩弄怀里这个小浪货的好地方?他顺势坐在秋千上,因为坐下的姿势,肉棒往上一顶,惹的叶萱低哼一声,花心里又喷出了一股湿热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