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字都成什么样了...」
权瑢生对着学校发给的课堂资料喃喃。
崔自安不解,阿阿两声。
「你看看,这都什么字...」权瑢生满脸气愤地指着上头简化的字形,「这还是咱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学习的汉字么?」
崔自安瞥了几眼,他不识字,看不明白。
「真是荒谬至极!」权瑢生将纸张扔到一旁,不去阅读。
「要我将这玩意儿教育给下一代我做不到。」
崔自安赶忙替权瑢生斟杯凉茶,让他好消气。
那人喝了一口后突道:「不行,我得去跟校长说清楚。」
权瑢生这一反应可真真不得了,闹得整间学校鸡飞狗跳,教师们更因此分成两派斗争,想当然是何方胜出。权瑢生的硬脾气不愿屈挠的,职位自然不保。
「咱们得喝西北风了。」
回到家后,他对着秦淑媛和崔自安苦笑。
崔自安先是皱眉,而后着急,接着起身跛着脚要去房间拿他藏在床底下的小金库。
「慌什么?」权瑢生连忙伸手拉住他,「家底还有着呢。」
崔自安坐下,重重地吁了口气,真当这个家又面临穷途末路了。
「这些年做生意挣来的钱,还有父亲留下的部分家產,只要咱们省吃俭用,少说也能再用个七八年。」权瑢生道,面露哀愁。
秦淑媛面带微笑拿着扇子替那人搧风,无人知晓她究竟明不明白。
崔自安拍了男人的肩头两下,唇角翘得高高的。
这个男人从来如此,不畏惧任何事物,凡是遇到挫折只管微笑面对。
权瑢生慢慢地拉开唇角,一切无须过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