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瑢生颤抖的声音出卖了躲在心口处的恐惧。
崔自安吁着呼息,上前一把抓起权瑢生的领口将人抵上房门,他阿阿的叫了出来,恨自己是个哑巴不能表达,只是想关心少爷的安危这样有错?
「你到底想说甚么?」权瑢生冷冷地问。
崔自安比起手枪的姿势,阿阿两声像在询问。
权瑢生了然,「那天你听见了?」
双眼无神的盯着崔自安,「你知道我受伤?」
崔自安急促的鼻息喷打权瑢生的脸孔上,他要确定一个事实。
「想知道我受了甚么伤?」
崔自安松开了权瑢生,仔细瞅看男人憔悴的脸庞,心口只剩下心疼。
权瑢生顿上半刻,回头将房门牢紧的关上。
低头解开钮扣,毫不迟疑的褪下衣物。
「不就是这样么。」
他转身,回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