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芽特别整齐,看着跟现代的麦苗别无二致。
一群看着跟黑猴子一样的小土孩正在跟一个年轻的夫子念书,声音抑扬顿挫:啊,哦,额,噫,唔,吁……
夫子手边的墙上挂着一块浅色的木板,他捏着一块长条形的木炭,脸上被木炭抹的黑一块白一块,也没人嘲笑他,木板上清晰地写着两排熟悉的字母:ā、ō、ē、ī、ū、ǖ……
孙忠言眼前一黑,他想大声地质问:这踏马到底是谁搞出来的?莫非自己不是唯一一个穿越者?那另外的穿越者还在不在?希望他早已经死了啊,不然一山不容二虎,有他在自己还怎么混?
然后没让他等多久,他就知道另外一个穿越者到底是谁了。
再次见到叶无倾时,孙忠言当场就吓愣了,差点再一次给他跪下。
“我留你一条命,但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全套的钳工工具。
孙忠言的穿越大杀四方梦破灭,开始了他如同被拐卖到黑心砖窑一样的苦逼生活。
……
叶无倾从酒店里将大黑锅拿出来,将昏死过去的孙忠言送过去,再将大黑锅弄回酒店放好。他则连夜又去了他们那边,骑马上山寨,把人交给王大彪看管。
他还真不怕孙忠言胡说八道。
说了也得有人肯信他啊!
原本他是想过直接把人弄死算了,但顾虑到小乔的感受,他想将两个世界的行事原则暂且区分开来。任何人都不能脱离世界规则来生活,所谓“在哪个山头就唱哪个山头的歌,哪怕个人力量再强大,总是游离于规则之外,也保不了会有阴沟里翻船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