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姐妹爱,媛媛小脸一板,一脸正色,讥笑的问,“这话该我问你吧,我与你无冤无仇还是骨肉至亲,你怎么下得去手的。居然找人害二姐,然后让我无法选择只能去救二姐。
我一个八岁的孩子,救一个十二岁的,那么凉的水,那么冷的天,我铁定感染风寒。
趁这个机会,你下毒给我。死了就有现成的借口,感染风寒不治而亡。你的心比那成年的毒妇还狠。
你以为你真的没有破绽,没有人发现,做梦。想我死,还来算计我。此时与我说什么姐妹情,你脸皮真厚。真的,要不是因为父亲,要不是为了家中姐妹的名声,我早就揭穿了你。
有点自知之明的就不会窜到我面前来。”
说这话的时候,媛媛就没有打算再维持面上的姐妹情。
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很难做到面上一点也不显。也很难做到一直忍着,现在的她就是不想忍了。
“你胡说,二姐落水与我有什么关系。谁给你下毒了,别污蔑我。我虽然不向你与老五一样巴结二姐,但我也不是坏人。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污蔑我。”
说着说着,还掉落了泪水,泫然欲泣,梨花带雨,可惜并没有人可怜她,也没有人会觉得她无辜。
邹放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不经意的走过周玉华的身边。
一把白色的灰粉落下,落在周玉华的背上。
初秋的京城 ,秋老虎还有点厉害。衣服也不是穿的多厚。
白色的粉末大部分扬到周玉华的背上,一直站在一侧的丫鬟被吴佳挡住,什么也没有看见。
“有没有胡说,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说话别心虚啊。”
居高临下,站的高,语气也不好。周玉华有些招架不住了。
语气发虚,但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认。
“既然你不欢迎,那我走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玉华的计划目地失败没有达成,连媛媛的房门都没有进,转身狼狈的离开。
“呵呵。”媛媛扶着姨娘,签着弟弟进屋。
梅姨娘担心的问,“媛儿,赶走她就对了。我不想见到她,想起你差点丢掉性命躺在床上,我就恨不得掐死她。心太狠了,怎么下得去手。”
说着说着梅姨娘的眼泪又滴落下来,手握成拳,青筋暴起,真是恨啊。
她的女儿那时躺在床上一脸惨白,差点气息全无,就那么去了。要不是请太医及时,真的就去了。
谁也没有想过会有人下毒,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梅姨娘不受宠,她生的儿女也不得侯爷看重,谁能想到有人会害八岁多的小姑娘。
媛媛捏住姨娘的手,安抚道,“姨娘,别担心,周玉华不是个安分的,不用咱们收拾她,她自己就能作死自己。什么都不要做,别脏了自己的手。”
“行,沧县来信了。”说道这个,梅姨娘眉眼带笑,沧县的信件只有她的父母兄长他们。
几个月前,女儿培育的冰霄花给沧县送去了六盆。兄长来信,说是一下子把沧县都给震了。
梅家在沧县经营多年,如今也是过得非常不错。
“姨娘,外祖他们来信说了什么?”在外面,母子几个,说话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喊外祖也没有什么。
开始梅姨娘还有些不习惯,现如今她已经习惯了。
只是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回府以后要纠正女儿。
“对了,信中说,过段时间你表兄要来一趟京城,想来看望我们。”
“让表兄来呗,正好咱住在庄子上 ,也方便。”
“对,住在庄子上蛮方便的。”梅姨娘心生欢喜,别看沧县离京城不算太远,可她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亲人,侄子还是小的时候见过。
一转眼都好些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来。
转眼,梅姨娘忘记了周玉华。
小小男子汉四岁多马上五岁的周浩宇,也记住了,三姐周玉华是仇人,差点害死自己的亲姐姐周玉媛。
离开的周玉华回城的路上发现背部奇痒,一直痒一直痒 ,痒的她难受。
手背过去一直抓,还让丫鬟一直帮忙抓。
“三姑娘,要不回府之前,咱去药铺瞧瞧。”
“去吧。”痒的难受的她,声音也蔫蔫的。
邹放弄的好东西,大夫们也瞧不出来。
找了一家有女医的药堂,除了见抓出来血印子,别的都没有瞧出来。
“肯定是周玉媛搞的鬼,下次等她回府,我一定要在父亲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装 ,看她怎么装。”
周玉华恨恨的咬牙切齿,嘴唇都咬出来印子。
边上的丫鬟不敢说话,也觉得三姑娘挺狠的,居然敢对四姑娘下毒,怎么下得去手,又没有深仇大恨。
她下意识的相信四姑娘说的那些话,因为四姑娘眼中带恨 ,一直恨恨的盯着三姑娘,那种恨意不是假的。
换做是她,也恨。
当然,现在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