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把话说死了,遗憾的说:“可能是站不起来了,还得等他醒了之后再彻底检查一下。”
庄融没什么不满的,“那挺好,就让他在床上躺着吧,省得五六十了还想造孩子。”
他站起身,拉着唐夏的手,“咱们回去睡觉,明天不用出殡了。”
唐夏不解,“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我还得留下伺候他?他看病的钱我交了,好好伺候着,告诉他我已经来过了。”保镖留下,周叔和律师也跟着回去了。
唐夏忍笑,“你真的不管他了?”
庄融嫌弃的道:“我为什么要管他?我六岁之前,是我妈养我,我六岁和九岁之间,他只给我饭吃,九岁之后我就能自己赚钱养自己了。按理说,他给我那三年的饭钱,医药费都不够,他还欠我。”
唐夏心疼的拍拍他,“不想管就不管了,咱们回去吧。”唐夏回头看了庄洺一眼,担心他做什么手脚,庄融会吃亏。“可那个孩子心机,不是一般的深啊。”
庄融拉着他走,“别看了,我都安排好了。”
保镖又叫来一些人,帮着医生把庄文啸推到病房,然后保护起来。此时庄文啸还没醒,庄洺想要进去等着,被保镖给拦下了,“你就在门口伺候吧。”
“我在门口?”
保镖冷着脸,“在门口打个地铺,明天也不用去上学了,这几天你都在医院里等着。”
庄洺脸色瞬间冷下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根本就接触不到庄文啸,可那些兄弟们是不知道的,出去之后那几个私生子又得找他麻烦,又够他忙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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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庄文啸清醒过来,看到守着他的人,竟然是庄融的人,指望庄融父慈子孝的守着他肯定是不可能,他也没那个奢望,他不满的问:“祝芸怎么没来?”
保镖一板一眼地道:“大少爷把她送到警察局,说她是故意谋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