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闹,被人看见不好!”皇上尴尬地笑笑,“这位是婉儿公主,你们应该见过面吧。”
“见过,世子还救了我呢。”傅婉儿笑得那般腼腆,完全不似从前那样。
京墨站在那儿,身板挺直,一句话都没接。
“今晚宫内设了晚宴,也好坐下来商量一下和亲的事情。”皇上说道,看京墨也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便让他们都退下了。
殿内傅婉儿开始埋怨起皇帝来了。
帝王怒斥一声:“要不是南疆和亲,你这会儿还在禁足呢,你九叔还在宫里,别闹出什么来!”
傅婉儿没有办法,一提起傅九尘,她是彻底的惧怕,再没有作就离开了。
而此时。
后宫。
太后的头疼得很,靠在那儿,她本就拘谨,不愿意让凤轻轻看,毕竟宫里那么多的御医,也不需要凤轻轻亲自来看。
“还是算了吧。”太后沉声,“我知道老九你一番心意,哀家这是顽疾,不必麻烦轻轻了。”
“不麻烦。”傅九尘沉声,“举手之劳。”
凤轻轻暗自咬牙,你算是举手之劳了,可她还得慢慢地看,窥探一下具体情况。
有些话,凤轻轻堵在嘴边,不敢说出口。
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一副为难的模样。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殿内就我们三个人。”傅九尘说道,也算是变相在催促她了。
女人咳嗽一声。
“这么说吧,太后娘娘早些年小产次数不少,月子里带出来的头疼之疾,本不是什么大问题,稍稍调养便可,但宫内御医给的药比较猛烈,吃下去收效很好,但副作用很强。”
凤轻轻咳嗽一声。
“这药吃多了,太后的耐药性也强了,再加上经年累月的吃,总归是积累了一些毒素。”
太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那哀家的头疾,是治不了了?”
“不,有我在,当然能够治得了。”凤轻轻笑了,“那些个止疼的药,治标不治本,太后的身子很健康,只需要用我的方子调养上一段时间,再加上针灸疗法,很快就会见效。”
本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太医院那群庸医为了方便,也为了省事儿,用这种办法。
凤轻轻是最不屑的。
“笔墨伺候。”凤轻轻一伸手,松了松袖子,斜睨了傅九尘一眼。
男人的神色微微变了,可对上凤轻轻那眼神。
倒也是难得的乖巧。
“快去拿啊,我要写方子呢。”凤轻轻差遣起来,她就坐在那儿不动了,看着傅九尘来回地走,心里才乐呵呢。
总不能一直被这男人压着吧。
太后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甜在心头啊。
她也是更放心了,起码傅九尘还是听话的。
“太后,这段时间头疼可能会反复,难受的很,但您必然不能再吃太医院的药了,那些药可以止疼但效果不好。”
凤轻轻已经将个中缘由都说了。
太后点点头,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了。”
凤轻轻在纸上潇洒地写下一个药方,递了过去。
“由您身边亲信之人,去抓药吧,亲自看着,切莫动了这个方子。”凤轻轻谨慎的很,倒是超出了傅九尘的预料。
男人轻哼一声:“你还挺谨慎。”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我开的方子,一式两份,王爷那儿也放一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争。
也怕惹上后宫斗争。
凤轻轻是预先做了这些事情。
方子不存在问题,往后就算栽赃也跟她没关系了。
傅九尘心底咯噔一下,抿唇:“想的真周到,只是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谁会对你动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得亏了王爷在外宣称我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平白竖了那么多轻敌。”凤轻轻感叹一声。
两人又拌了嘴,离开的路上,凤轻轻又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