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的行动就只有刘善和那修士,所以他们五个不能去,我也只能是想办法,让他们做了些手脚,这才混进了跟随刘善他们的人的队伍里头。
之前杨波手下的马仔是少林寺的人,而且因为其心狠手辣,又有金钟罩铁布衫而闻名。
但由于这家伙性格太过孤傲,所以认识的人极少,就只有档案里头有那么一张模糊的照片,所以我和容易就混进了队伍里。
而且由于我的少林功夫,被刘氏的人钦定为刘善的贴身侍卫!
这倒是刚好,我不想说太多话,因为言多必失,而且我的极冰之息,又刚好能混淆视听,加上这里是特情部总部,所以几乎都没人怀疑我的身份!
从特情部总部到云南边境,需要坐很多天的火车。
那修士也的确是有些道行,出发前卜了一卦说是大凶,所以才管刘氏的人要了很多人手,并把我安排给了刘善做贴身护卫。
实际上有些时候吧,我总感觉这些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的。
要是那叫什么易辰修士的人没卜这一卦,说不定就不会向刘氏要那么多人了,我也就不会混进队伍里了,他那所谓大凶的一卦,说不定就成不了真了。
由于卦象是大凶,易辰修士说要低调行事,凡事都不能太过招摇,以免引起争端,所以我们并没有利用特情部的便利,直接搭乘高铁赶往云南,而是就坐的绿皮火车。
从这一点上看,这易辰修士,也的确是有些能耐。
但凡凶兆,都是会在指定的时辰指定的地点出现指定的事情,我们做绿皮火车会耽误很长的时间不错,但这样一来,也有可能就跟那指定的时辰错开了。
我倒是不担心什么凶不凶兆的,我只担心能不能赶得及在回魂草成熟那天赶到地方。
但既然有人替我糙心这件事情了,我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一上车,我就倒头睡了过去。
虽然说是不能太过招摇,但刘善还是利用特情部的权利,包下了一整节的火车卧铺车厢。
虽然一整节车厢都是我们的人,应该来说没有什么危险,但我不过是睡了一会儿,就有人在那儿唧唧歪歪了起来。
不用说,这些人在那儿嚼舌根子,一定是刘善示意的。
毕竟我是杨波的马仔,而且脾气孤傲得很,他刘善虽然是刘氏的血脉,但却并不是刘氏的嫡系,而是因为易辰修士觉得他适合继承自己的衣钵,所以才被启用,实际上要是没有易辰修士,他刘善的待遇,跟刘民也差不到哪儿去。
所以他不敢直接上来质问我,而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让我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原本我是不想理会的,但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找药救娉儿,要是刘善出了什么事情,整个计划都有可能会搁浅。
虽然一整节车厢都是我们的人,但鬼知道刘善会不会因为我对他的无视而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想到这里,我也只能是无奈的起身,拿着烟到刘善所在包间的门口坐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此行除了我之外,可能的确是凶险万分吧。
刚在刘善的包间门口坐下,还没来得及点上一根烟,车厢最末那个包间里,就传来了一声惨叫声!跟着,是几个人的惊呼声,之后是包间里的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的从包间里逃了出来!
见状,我当即就站了起来!
刘善也在听到声音后立马从包间里跑了出来望向了我,“怎么回事?哪儿出事了?”
相比刘善而言,那易辰修士,倒的确有几分修行之人的样子。
虽然眼中也露着疑惑,但却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从包间里走了出来,在前后都望了一遍,确定没有外人后,才带着刘善朝着出事的包间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大惊小怪的。”
“刘,刘老大,易,易总,出,出事了!你们,你们来看!”
我也有些好奇,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让这些过惯了腥风血雨生活的人惊骇到了这个地步。
但当我看到那包间里出现的情况时,顿时就觉得头皮发麻了起来!胃里也当即就是一阵翻滚!忍不住差点儿就要吐了出来!
只见那包间里,现在正躺这一个我们的人,那人已经无法开口说话,正不停的用手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现在正有无数的蚊虫正在叮咬他一般!
被他抓破的地方,流出来的不是鲜红的血水,而是一条条白花花的虫子!
而且那些虫子并非我们普通所见的虫子,而是类似于丝线一般细长!
只见那些虫子被那人用指甲从肉里抠出来后,立马又开始寻找附近的孔洞,重新钻回到了那人身体里!
见到这般景象,已经有好些个人把脑袋探出了窗外开始大吐特吐了起来!就连刘善,也是当即就用手撑到了墙角,开始把胃里的东西给清了出来!
“蛊虫?你们可有人去过苗疆?或者谁跟苗疆的人有过恩怨?”
那易辰修士也的确了得,看到这般景象,竟然仍是脸不变色!
但他的问话,却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看到没人回答,那老头儿这才冷哼了一声,负手转头就朝着自己的包间走了回去。
“苗疆的蛊师只对付跟自己有过过节之人,要是你们不说的话,那就自求多福吧!”
只说了这么一句,那老头儿就回到了自己的包间并把门给锁了起来。
呵,谁跟苗疆有过节?你是在开玩笑吗?特情部做过些什么事情,你这个头号祭司,会不知道?
虽然心中冷笑,但我却并未表露出来,而是扶起了刘善,就朝着他的包间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