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紧接着车窗紧闭。
秦止水阴沉着脸,这场谁也不肯妥协退让的豪赌,最终整出一张结婚证,如同上次醉酒胡来,谈不上是谁一个人的责任。
事到如今,唯有最大限度止损。
他偏头看向身侧人,眼底的厉色和厌恶毫不遮掩,“方唐,即使已经领证,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跟你绑在一块。”
方唐眉目微垂,不紧不慢地理正因为拉扯歪向一侧的毛衣。
听过男人表态的话,她嘴角微勾,“正好,我也没这打算,你虽然脸好活不赖,但顶多一年,我大概就厌了。”
“方唐!”
秦止水几近爆喝,大掌撑着座椅,倾身压向坐在副驾驶的女人。
方唐本能地紧贴靠背,同时身子往下缩了缩,细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看起来像一只无辜受惊的鹿。
男人的怒气和重量似是乌云压顶,怎么也推不开,方唐气息渐急,胸口起伏愈发明显,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
“我只警告你一遍。”
秦止水满脸戾气,将自身重量悉数压向方唐,两团绵软被挤得委屈变形,男人无半点怜惜之意,也无丝毫旖旎之情。
他眸光凛冽如寒潭,厉声道:“婚姻期间,管好上下两张嘴,碰了我的底线,就拿你的心爱之物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