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会一发不可收拾。和他提分手的那天,他的脸异常的冷静,静的有些可怕。他倒了两杯红酒,说用这杯红酒敬他们即将逝去的纯情,我有想哭的情绪,我从没听过他说爱我,喜欢我倒是每一个小时能听见五次,我想哭,哭我自己的纯粹,被践踏的感觉。 哭在再不能依靠这棵榕树,连那鬚鬚也无法拉住。我乾脆的一口喝下,他发紫的唇抿了一下杯子的边缘,一口也没喝。我问他为什么,他只说了一个字,苦。然后我就没了意识。啊,这大概是我十八岁的尽头了吧。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