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八岁,而他已迈入三十。情竇初开,是他对我的形容词。风度翩翩,是我给他的形容词。他说,你如同一张白纸般纯白,我害怕世界的黑暗吞噬你的洁白。他说,如果可以,远走高飞,会是他糊涂中的正确选择。他说,那些情话的老师,是徐志摩。那些情话的宿主,是我。一下子,我跌入了他佈下的情网。我情愿跌进他温柔的怀。我的耳朵充斥着他的花言巧语。嗅觉满是玫瑰的香气。眼里只容的下名为「他」的沙。我知道这一切发生的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