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需要两句话。
【我保证这件事非常好玩,你想试试吗?点头之后就不可以反悔,反悔了就不是我听话的妻子。】
啊……幻想是无罪的,但太多太细致积累太久的幻想着实……
“危险。”
旁观的沈凌歪歪头。
“什么危险,阿谨?”
我啊。
把“隐藏”刻入骨髓的男人深吸一口气。
“没什么……我昨天喝了点酒,凌凌,可能今天还是需要休息一会儿。你介意我待会儿也去睡个回笼觉吗?”
“?好呀?那我们一起去睡回笼觉,然后……唔,十点钟起来?”
“嗯。我会喊你的。”
——睡眠与休息能让人冷静,当然,我现在这种把脑子塞满黄色垃圾、不停思考幻想实践的可行性的行为——它会随着我彻底休息好,挽起袖子去厨房做菜,专注打扫家务等等日常工作时烟消云散的。
薛谨谨慎地把茶几上的表格收好,然后揉着太阳穴走回了卧室。
说起来,昨晚他喝多后是自己在沙发上睡的?
……即便决定利用千种方法哄妻子上本垒,还要把最终的选择权留给清醒的我……
嗯,基本的自制力连酒精都无法摧毁啊。
“我会拒绝的。”
薛先生小声告诫自己,直接躺倒,用被子蒙住脸。
他合上眼前又强调了一遍:“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去撕了那张表格。”
心底的野兽还想咆哮什么,被森严坚定的理智重新踹回深渊底部。
然而——
“阿谨阿谨,你让让,让让,你挡住我啦。”
被角被掀开,柔软、鲜嫩、漂亮又暖和的女孩子贴着他钻了进来。
在被窝里左蹭蹭,右蹭蹭,然后还打着圈拱了拱,似乎是要以人形在他身上踩出几个小标记,留下气息或毛发来标注占有权。
最后她找到了他右侧肩膀下方的位置,发出了一声“咕噜”后,直接枕在了那里。
薛谨:“……”
他默默睁开眼睛。
“凌凌,去盖你的被子。”
“什么?”
正完成睡前惯例打滚玩耍的小猫趴在他肩膀上皱皱鼻子,“是你亲手把我被子烧掉的,说以后要睡一床……你忘啦?”
薛谨:“……”
哦。
看来那基本的自制力的确被酒精全部摧毁了。
不愧是我,够狠.jpg
沈凌欢快地又蹭了好一会儿,用脑袋用鼻子用脸在自己最喜欢的怀抱里拱来拱去——她本以为用同一床被子睡觉会很不适应呢,实际上,嗯……
这不就是躺下来也能享受阿谨所有气息的绝佳位置嘛!
比枕头比胳膊比隔着棉被的胸口都要棒多了!
又暖和,又舒服,又……
沈凌顿了顿。
她奇怪地抬起脑袋。
“阿谨,有东西在戳我。”
“……”
绝佳抱枕睁开眼瞥了瞥她,沈凌莫名又有点想发抖了。
但他是那个清醒而克制的绝佳仆人,所以他只是略略推开沈凌,侧过身调整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