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爱。”
薛·看似非常正常其实已经彻底喝醉·毫无底线·畅所欲言·谨:“手感非常好。是我这半年来摸过最柔软的宠物。嗯,太可爱了,来,再让我摸摸你肚子。”
“汪汪汪!”
沈凌:“……”
阿谨说只有安静的乖孩子才能吃热狗,阿谨说只有安静的乖孩子才能吃热狗,不要大叫,不要大叫,不能现在冲上去挠……
她迈着猫步安静地踱了过去,安静地把那只又蠢又丑一无是处的破白狗撞到一边。
——指路符文都在你背上画好了,破狗滚去找你自己的破主人!呸!
“喵~”
接着,伟大的祭司也冲拿着热狗的家伙摆摆尾巴,在原地优雅转了一圈,伸脑袋去蹭他的手掌。
——没蹭到,手掌的主人迅速收回手。
“别这样,恶心。”
他掏出湿纸巾来揩拭自己的手,悠悠看她一眼,又悠悠接上下半句:“这上面都是刚才那条狗的口水,凌凌。不要乱蹭。”
差点没气到心肌梗塞的沈凌:“……”
“哦,我说得很清楚,你不会误会。那就保持平常心,凌凌。”
从刚才起毛就炸向天空的沈凌:“……”
她好容易瞪着眼睛从这大起大落中缓过来,又看自己的仆人接过了第二只要求繁多,品类豪华的热狗面包。
“喵喵喵喵喵!”
我的!给我!就算你给我吃这个也休想在今天把我哄好了!混蛋仆人!快伺候我!
“什么?”
在她狂怒、羞愤、急切的扒拉下,仆人反问一句,并且——
——热狗面包举到自己嘴边,直接咬了一大口。
“你要吃这个?”
他慢条斯理地咀嚼完自己嘴里的食物才开口接上后半句:“为什么我要把我的这份给你吃?我不喂养野猫。”
沈凌:“……”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跳,张开爪子,扑到了这个混球的裤管上。
远远望去,仿佛一只炸开的金色刺猬“嗖嗖嗖”顺着薛谨的裤管向上爬,一边爬,毛毛还一边继续膨胀炸开。
“喵嗷嗷!嗷嗷嗷!嗷!嗷呜!”
“哦,你不是野猫。可你也不是我家养的猫。”
“喵喵喵喵喵!”
“我妻子?我妻子在家里睡懒觉。”
“嗷嗷嗷嗷嗷嗷!”
“你是我妻子?不对,你是我妻子养的猫。”
薛先生一边往小巷子里走一边吃热狗,执着于攀爬他衣服的沈凌没注意到他们走过的景色正在逐渐荒凉。
她只看见这只钵钵鸡灵巧地偏偏头,躲开了顺裤而来的金刺猬,继续吃热狗:“你的爪子上没有婚戒,你也拿不出你的结婚证。我怎么相信你是我妻子?凌凌?”
沈凌眼睁睁地瞪着他把那份热狗面包吃到了一半,又气又急,恨不得直接当街咬死这只反了天的钵钵鸡——番茄酱、洋葱碎和黄芥末酱都多加,热狗肠多划几刀,把切口烤到焦黄卷起——这就是她最喜欢的口味,这就是她的热狗面包——
“薛!谨!你给我!给我!再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我真的哭给你看!”
——她直接气得变回人形,上手开锤这人的胳膊:“给我给我给我!给我!”
而本质上醉得神志不清的家伙再次用怨灵般的身法躲过了她的袭击。
他手里的热狗面包只剩下三分之一,而他依旧慢悠悠地望着沈凌。
“哦,所以你现在还是只会大变活人的野猫。”
视线落到她的手指上:“无名指上没有婚戒。”
视线落到她的脸上:“看上去还是个未婚的漂亮小姑娘。你凭什么说你是我妻子?”
沈凌:“……”
她涨红着脸跺起脚,气急败坏地蹦起来去够他手里的面包:“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