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那些愚钝的仆人只给本喵难喝的小针管。
但是,但是……
沈凌苦恼地皱起眉。
但是,阿谨不允许她这个形态去蹭他。
阿谨不让本喵舔他爪子玩,也不让本喵在他腿上打滚,更不让她和阿谨的另一个形态抱在一起咬咬咬——为什么他从来不在自己维持这个形态的时候放出鸡仔?
特别是第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阿谨甚至把她一个人丢到名为“客卧”的小房间!过分程度堪比他把她丢到宠物所那个小黑盒子里!
薰衣草和雨水的味道一丝丝都没有,体温余留的温度也没有,本喵在被子上滚来滚去都不开心!
就算阿谨说这个房间比他的卧室大也不开心!
反复向这个低等鸟类表达不满,他总算把本喵带回了熟悉的卧室,还以为他聪明了知道主动赔罪……
可!是!
他竟然把本喵一个人留在那儿,自己搬了床被子去睡沙发!
指望本喵继续团在薰衣草味道的枕头上睡着吗?
呸!
别以为本喵没体验过团在你胸口上睡觉的豪华享受——本喵这么帅气强大,体验过温暖又舒服的地方后要本喵屈就凉枕头?
呸!
你几个月前害本喵在纸箱里睡觉的账还没算呢!
别把本喵的大度慷慨当成纵容!
低等鸟类!
所以,就和玩“结婚”前发明的“一天蹭吃两次小黄鱼法”一样……
沈凌机智帅气地找到了解决方案。
晚上她会假装出去,实则变成低等猫类,趴到他暖和的胸口上睡觉。
上午睡醒以后再蹭一顿小黄鱼,蹭十几分钟的咬手指,发现阿谨开始做午饭时就离开,变回高贵的祭司回来享用午饭。
接着,又到晚上……
左想右想,简直没有比这更机智的计划了!本喵果然是全世界最聪明最帅气的!
【婚后第四个月零四天】
薛先生默默看向卧室的挂钟。
指针指向凌晨一点。
他试图翻身,再把枕头拍得松软一点,却感到胸口处分明的重量……
麻木地伸手一摸,摸到枕着自己胸口,睡得四仰八叉的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