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又给马首系上苜蓿,撩帘入内时,只见星然恹恹地靠在车内,身侧多了几个纸团。
她叠的磕磕绊绊,总不如上回灵动。
显然藏着心事。
“那小公子逃了,醉隐楼的妓子仆人逃得更快,除了那个临安,没人受伤死去。”明景猜她大约在想这
个。
星然摇头:“嗯。你没事就好。”
她似是在叠纸鹤,又揉成一团。
“怎会呢?”明景不知她为何心不在焉,如无其事地说:“若非要留活口,又念及你尚在楼内不便拔剑荡
平,几十打手臭虫,伤不到我。”
“抱歉。我拖累你了。”
即将绽放的纸花被丢开,星然低声嗫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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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花蕊未绽,却被寒霜打落。明景心头发疼,将她搂进怀中道:“胡说什么。线索还是你涉险寻来的。
你同我无须说这些话。你是我的童养媳,喜忧温饱生死,都是我份内的事。”
星然听得心惊。她紧紧拽着身上的绫罗,眼眸闪烁。
下巴被扼起。唇瓣被明景含住舔弄,齿关不由自主松开,他的舌头钻进口中肆意吮吻。
眼角泛酸,几乎喘不上气,星然才记起推开他。
“你……你……”
她羞怯的嗓音又细又轻:“身体不都好了么?为什么还要亲我?”
明景伸臂,揽住星然仍旧泛酸的腰肢,将她抱在胸前。
他裤下的性器昂扬,星然不禁呜了一声,眼中泛出薄薄的雾。紧咬着下唇,却说不出话来。
她大抵在腹诽他禽兽。明景想,昨夜她便是这副含春带怯的模样,下头含着他的欲根,口中淫语不断。
“既然是童养媳,路途无聊,做些解闷事。”
明景一本正经地说。他撩开她的裙摆,碰到微肿温热的贝肉。
“可……可这是在车里……”
星然想拒绝,但他的一根手指插进穴里。水声不响,却格外清晰,她看见明景面上一闪而过的惊喜,羞得
不敢开口。
明景见星然秀眉蹙起,咬唇时轻哼不断,便知她不是疼的。
手指进的顺畅,应是昨夜操的太狠,还未恢复往日的紧致无间,也省了她被破开的疼。
穴内粘腻濡滑,软软地流着水,往哪儿戳,都轻哼着皱眉头。明景忍不住地想欺负她。
“抬腰,自己含进去。”
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擦过肉珠,明景命令到。
星然乖顺点头。她脱下他的裤子,粗大的肉棒一只手握不住。此时两人下身紧贴,她看得不太清楚,掌心
却能感到他的交错经脉。
这根肉棒又粗又大,还硬邦邦的,就这么捅进肚子里,好痛的。
星然抬腰,双腿分在明景身侧,缓缓地坐下。
“唔嗯……”
圆润硕大的蟒首卡在穴口,近乎逼仄的侵略感,星然顿时红了眼眶。她的腰抬起许多,却软绵绵的没力
气,明景索性双手按住,由着她哭叫,整根没入。
“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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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还在行进,身下含了他的肉棒,星然只觉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