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明景忽叹一声,“我怎就没想到呢,我这方法,可比指望你找到这醉隐楼幕后主人靠谱多了。”
“不行。她会杀了我!”
“你有仙丹,杀你?她舍得么?”明景不信。
星然险些将下唇咬出血来,感到明景真在考虑她这法子的可行性,只得坦白说:“她会把我扒皮放血,取肉
炼丹,我……我会求死不得的……”
除了她愿意以交合之道分给他人。国书上也有强取之法。
小把戏终究只是假象。烛火熄灭,暮光昏暗,秋日衰败的寒凉刺骨。
沉默中,明景伸手抚摸她的脸,没有泪。也没有亲昵蹭碰。
他只觉软意丛生,轻叹问:“你与我说了,就不怕,我将你扒皮放血?”
“还是你觉得,左右是个死,死在我手里,比死在白御手中更好一些?”
星然含住明景的手指,轻嗯一声。
小小的虎牙刮过指腹极痒,似报复似挑衅。可她这副模样,只剩下勾人的酥麻。
“你只要乖乖听话,找出这醉隐楼的主人,查到教派的踪迹便可。”
手指抽出时还有她的津液,牵成一道银丝很是淫糜。明景在指尖捻弄片刻,瞥见星然松懈的模样,狠下心
道:“你若是做不到头牌,见不到主人,我也有别的方法。例如……”
明景走去星然都没去过的侧屋,取来一条倒勾尖锐的短鞭,对空一甩,声音刺耳骇人。
这是对付逃跑者用的,断骨去肉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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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把你打到残废,留半口气只剩采补的作用。到时候你被送去那教门,我也有办法。”
可那样,她会遇到些什么,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两说了。
星然站起身,推开桌上的春宫图。在明景面前主动脱下衣物。
明景伸手,星然低着头将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脱下,递到他手上。她还是怕,但没了别的心思,娇娇软软地
乖顺道:“先生,请吧。”
“嗯。”明景没有着急调教,把她揽过来,狠狠地抽了一下屁股。
红彤彤的巴掌印,星然哆嗦着叫疼。她再傻,也知道明景这样不是管教人该有的。
“做错事,罚;乱说话,罚。”明景对上她水雾一片的眸子,浅笑道:“今日是谁说我平日里欺你打你,若
是没个伤痕,你岂不是就被拆穿了?”
他果然听见了!
星然窘迫得厉害,又逃不掉,在他手下缩成一团不言语。
“去,跪到床上。屁股撅起来。”明景低声道:“先知晓了规矩赏罚,再说调教的事。”
27.指入
夜色凉薄。
星然跪下时,有一股莫名的耻意。明知明景看不见她的脸,却觉得哪一处都被他瞧遍似的,大气也不敢出。
她跪的周正,一鞭子抽下去,雪白的臀留下淡淡的粉红色。
不伤人,却是痛极,热辣痒意直冲头顶。
星然没想明景真下了几分力气,呜的一声泣音咽在喉里,又立刻跪好。
“乖。”明景回身点燃火烛,回头打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跪在那处像是莹润白玉,只想用手揉捏把玩。胸前依稀隐约的两点粉嫩色,还有细细的肉缝,配上鞭痕很是
勾人。
“在醉隐楼,遇客人在床上该说什么,自有鸨母教导你。”明景又抽了三鞭。纵横交错地落在她臀丘,似名
画美景,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她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显然是疼的。
“你可得乖顺些。若不会说话,当哑巴也好。”
明景抬掌落下,清脆的巴掌声,星然吃痛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她倒是学的挺快。
“你这身子,倒是宝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