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她娇嫩的粉穴,他的手指的确粗粝得多。此时插在她的花穴中搅动水液,淫邪得过分。明景不禁抽
出,又喂进,像是真正操弄她一般在穴中抽插猛干。
她不敢叫不,只是呜呜地哼,不多会儿变成嗯啊的呻吟。
“日后多的是疼的地方。”明景抽出手指时,一滩淫液顺着她的腿心留下,他又补充道:“别委屈。早晚是
要被我插的,先适应适应以后才不疼,为你好。”
星然大抵是脑子嗡嗡地响,全身都轻飘飘酥酥然的,完全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他说是为她好,也就顺着他
的意继续了。
夜还很长。
她又跪好身子,小声问:“先生……还继续吗?”
……
翌日早晨。鸨母见星然微红着脸从房内出来,对管教人很是恭敬。
手上的鞭痕很淡,身上也没伤,依然是一副纯然无辜的模样。
“昨夜如何?”
“挺好。”明景用冷淡的声音夸赞:“是个好苗子。”
鸨母发觉星然面上一闪而过的娇淫,顿时喜笑颜开,请明景去客房好生休息。边走边问星然可是有什么潜
质,对比三年前风华绝代的敏娘如何。
“纯而不欲,淫而不浪。”想起昨夜她在烛灯下那副泫然欲泣的乖顺样子,明景如实说:“应是更胜一
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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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娘是这管教人抽油水最多的一位妓子。只可惜天价卖给权贵初夜,第二日便暴毙身亡,着实晦气。
明景故作哀痛地说:“莫要再提那人,我只想教好这人。”
“劳烦您多多费心!”鸨母忙拿出一块牌子说:“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想教都行。”
明景沉思片刻,接过说:“我前些日子进丹,如今按照方子修法行诀,夜间是不睡的。我每夜教导便是。”
这管教人对仙法的狂热乃是人尽皆知,她本还担心他不愿出山,出山后又怕不尽心。如此一听,当真极好,
立刻给星然的课全安到了白天。
白日里客人少。已经接客的妓子们训过话,查过身,便各自坐在一道谈天。
星然本意从妓子先入手,探探这醉隐楼有何古怪。可听了三日床笫之事,只觉得耳朵越发淫秽,根本没有一
点儿有用的东西。
她问鸨母要几本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