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明景抵在她的喉头,最为滑腻紧致的那处极其美妙。他将她的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泪水与津液不住流淌,他抵在她的咽喉处射精,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咽下去,有好处。”极致的快意后,明景能看见星然眼中泪意朦胧。
“我又不会阴阳采补的法子,有什么好处?呜。”些许咽不下的白浊被她接在掌心,她在努力压制哭嗝。
“不骗你。真的有。”
待到她含着泪,嫩粉色的舌尖将他的精液全数舔尽,明景抚摸她发红的眼眶解释:“味道好,你舔时的模样,也很好看。”
“……”
星然呜了一声,爬到马车的角落里,缩成一团背对他。
她生气了。
明景将胸膛贴在她的脊背,轻拢着她拥抱,“冷不冷?”
“你走开。”星然试图挣扎,却被握住手腕。
握剑的手在给她轻按抚慰,骨头一点点地发软,明景的吐息喷洒在耳畔。
热热的,很痒,很麻:“刚刚累到了?”
“你……”
在他胯下吞吐的感觉又被提起,星然咬着唇瞪他,“你的毒应该去了,还想占我便宜?”
“怎么会呢?”
明景双手圈在她的腰肢,动作轻佻,话语却十足关心:“我来帮你,如何?”
他在她的腿心轻划出粘腻的水声。
“不用了!”星然在黑暗中推他一把。
午夜极冷。
她没有修为,身上只有薄衣,钱也拿去买了伤药,没顾上添暖被。
星然悄悄摸摸地挪到静坐的明景身边,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没有反应。用牙咬了一口,也没反应。
马车内气息未散,唇齿仿佛还有他浓烈的气味。星然分明只想在他的怀中取暖,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
今夜,怕是难熬。
难捱时,腿心忽然被重重一顶,酥麻席卷全身。星然正要惊叫,忽然被他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