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紧张后是深深的困倦。
午夜时分,星然脑袋磕在门框上,她突然惊醒,已是没有任何动静。
“明景?”
星然急忙跑进里屋。
撩开帏帘,第一眼,明景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面容清肃。星然才松半口气,第二眼,她吓得脑袋一懵。
“这三个人怎么了?”
三个女人横七扭八地丢在地上,衣衫不整。“你这是做什么?”
星然正恼,只见明景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收声的手势。
他拍拍身侧的床榻,示意星然坐下:“这醉隐楼有大文章。这些个妓子口风极严,什么都问不出,我只得将她们打晕了自己查。”
“那你脱她们衣服干嘛?”星然脱口而出,又连忙解释:“你……你脱衣服能查什么?”
明景见星然这模样不禁笑道:“查到这醉隐楼调教极严,定然规矩繁多。眼下只能亲自打入内部。”
“你是要我做妓?”
星然总觉得明景是不怀好意的坏笑。她仔细一瞧妓子身上,果然有极浅的伤痕,看得她发憷。
“你若不愿,我听闻这醉隐楼还有南风馆,我去混个小倌当。”明景冲星然微笑,光风霁月的出尘不染:“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