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汹涌的快感袭来,景笙犹如脱水的鱼儿般弓起身子,又好似一个没站稳,跌入了水中。
湖是那么深,她重重地栽进去,在深不见底的水里,不断陷落。
但湖水却是滚烫的,打进咽喉口鼻,无法抵挡地灌入身体,她简直无法呼吸,只能向后折着脖颈,尽力在呻吟的当口艰难地喘气。
忽这时,不远处一阵浪猛地拍打过来。她无力抵挡,只在一重一重的浪潮里,任由身体沉浮。
又去了几波,缓缓,浪潮褪去。她摔回榻上,只觉下身被一片难缠的湿意塞满。可她已无力气纠缠,张开狰狞在褶皱中的十指,抻得笔直的足背逐渐松懈下来,倒在被中无力地喘息。
此时花心已然一片泥泞,生出一片因蹂躏而涨得充了血似的殷红。景年将手从腿心退出,指尖从中勾出一道缠绵的银丝,液体从微微张阖的唇肉中缓缓流淌而出。
方才停下,一对细长的玉腿跟风打的签子似的,颤抖着,一时间并未阖上。
她凝眸看了一会儿,复又看向她失神喘息的樱桃小口,从仰抬的下颌,到起起伏伏的胸脯,小点儿挺立着。
她这副身子本就娇瘦,此时通体泛着粉红,如同霜打的海棠,点缀着吻痕,更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教人心口酥麻麻得痒。她托起她的下身,俯身将那一片沼泽地含在嘴里,肆意侵略扫荡着唇肉。
“啊…嗯啊……”高潮刚去的身体十足敏感,此时甬道内更是酸软无比,又遭她如此强势的侵犯,快感几乎是撕扯着她的神经。
景笙战栗地拱起身体,哭吟着,身子猛然又浮上云端。
帘外的烛灯不知何时熄灭。下半夜了,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挤入缝隙,在半纱的床幔上划了一道口子。景笙望着那道光,在她搐然的世界里趋于平稳。
朦朦胧胧间,一双手臂将她抱住,她吻着她,在耳边低低地说:“景笙,我的景笙……”
“你终于是我的景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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