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没说话,从裤兜掏出一个橡胶手环。稀有血血库的手环,上面有登记者的血型和血库的紧急电话。方便随身携带。
“见过?”沈欲问。
“见过。”祝杰不想走了,“你刚才说赚钱是什么意思?”
薛业被陶文昌从健身房拉出来,跟着一路小跑到东校门,停在路边上。“杰哥呢?”
“他……”陶文昌后悔了,刚才被愤怒冲昏头脑,现在想抽自己耳光。
怎么就一冲动把薛业拉出来了?低情商传染吧!
“你等着,我进去叫他。”他决定先不说,万一祝杰只是和普通朋友见面呢?
那就更有问题,祝杰除了薛业没朋友。
陶文昌把薛业留在门外,独身前往,直入就是吧台和酒柜,两个人坐在吧台边上:“祝杰,你丫干嘛呢?”
那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看着这个大冬天穿短裤短袖的男生。
“陶文昌?”祝杰一脸疑惑。
“我问你呢!”陶文昌明确了来意,“你丫干嘛呢!”
沈欲一双眼白都是红的,拿着祝杰的手机加微信:“你同学?”
问话的态度和姿态仿佛与祝杰很熟,陶文昌抹了一把汗水,体育生好斗的那面翻出来,不给祝杰开口的机会直接抡了过去。
高二之前,他和张钊在一中也算没人敢惹的两个炮仗。高二之后他爱好和平。
祝杰退步一避,身后还没码放的座椅横七竖八砸在地上:“你想死是吧!”
“你麻痹,这人谁?”陶文昌笔直地站住,抄起身旁一把椅子,激怒他的不仅是那个像薛业的角度,还有薛业高中三年横冲直撞的爱慕。
酒吧门口的铃芯被木门撞得慌忙乱颤,薛业冲了进来。
“杰哥?”他也穿短裤短袖,双肘冻得通红,被陶文昌用椅子拦住了。